“好的,你再听听。”
云迪娜是合格的乙方,拿着简谱,仰起小脑袋又唱。
一条清澈的小溪,在排练房里的众人身周,蜿蜒流淌。
“哎,离别的时候…
不要太伤心呵,
是的,是的…
不要太伤心…”
赵阳和田基全身骨头都酥了,飞快鼓掌:“好听,真好听!”
文若琳嘴角含笑,看向了身旁,“怎样?”
梁周也觉得很好听,为了对原作表示尊重,狠心的说。
“迪娜,能不能再彪悍一点?”
“好,你再听…”
如此。
搬运工脑海里有原作,笑容可亲的引导免费劳动力连换了七种唱腔,忽然精神一震,拍着大腿说。
“对了,就是这样,和我的想法基本相符!”
“嗯?”
云迪娜即使是合格的乙方,也差点发飙,大眼睛里有杀气,“我想了好几遍,佧族民歌里的甩腔、衬腔、长音等,原始纯朴、粗犷豪放、奔放热情,也喜气,你说的要求都具备,还基本相符?”
两名精神小伙和三名女乐手,早被妹纸的美妙歌声俘获了,齐齐怒目相视。
文若琳叉着腰,娇斥,“二周,你这人苛刻过头。”
梁周老搬运工了,知道了源头问题,很耐心的解释:“迪娜用的是官话,唱字吐词太正,要是换成佧族的语言,会不会更符合音律?”
“这…”
云迪娜大眼睛一转,盯着简谱默唱了几句,感觉被人洗了脑:好像…真…有点正呢?
她不是佧族姑娘,照本宣科还行,拿一段陌生歌词经行翻译工作,为难。
不要紧。
妹纸是央音声歌系民族声乐表演专业的研究生,后援极为充足,也会拿起手机搬救兵,“瑾瑾,有课没?到琳琳公司来玩,对,给你介绍大帅哥,把星韵也叫上…”
梁周抱着电吉他,暗惊:“薅到了葫芦娃?”
到了下午五点半。
排练房里,一片美妙的清澈女声,悠然飘散,余韵还在二十来平的空间回旋。
文若琳暗有羡慕,摇了摇手里的沙锤,得意道:“二周,我的师姐们,怎样?”
梁周看着满屋子的妹纸,鼻间都是香气,赞不绝口:“相当厉害,比我预想还要好百倍!”
云迪娜大眼睛一转,盯着他,狐疑的问:“二周,伴唱的编曲,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女声伴唱,借用了前世佤族的民歌,比如《加林塞》,经典就是经典,专业的耳朵一听,大概率会被抓住。
野路子的乐手捣鼓出来,又无相关经验,令人产生怀疑很正常。
“没有你们这群专业人士的帮助,咱们一块商量调整,难以达到现在的效果。”
梁周摇了摇头,多年的小老板,谎话张口就来:“之前你也看到了,伴唱我只有简单的想法,是逐渐扩展…”
云迪娜想了想,有道理,参与感是极强的,盯着他问:“那,我们算不算共同作者?”
梁周眼皮一抖,现在的妹纸真不单纯,羊毛敢薅到搬运工身上。
只,没有央音妹纸们的参与,凭借小老板的素养,单独无法搞定伴唱,没有伴唱,主唱的部分会很苍白,等同普通的摇滚乐。
说是共同作者,其实,也不太好争辩。
他面不改色,慎重的说:“迪娜,你们是合作编曲。”
云迪娜捂嘴笑:“滑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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