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瘫主唱上了台，一贯想着法子节省力气，即使他也觉得这种契合律动的舞步很带劲，直摇头：“我要弹琴、还要唱歌，再蹦蹦跳跳，气息跟不上会当场昏厥。”
至此，乐手少的劣势暴露了，想在台上横成一排疯，没戏。
齐丹觉得很遗憾，出了排练房，到5楼处理领导的事务。
下午6点。
梁周没有去处，众人也都是闲散人员，仍嘻嘻哈哈去了小饭馆。
赵阳昨晚被妹纸们一起哄，喝焉了，回了公寓还吐了，端着酒杯略显畏缩。
田基与许思颖连碰3杯，咧着嘴吐酒气，看向身旁悄悄的问：“今天怎么不吱声，有事？”
梁周感觉左眼皮直跳，滴酒未沾，平静道：“我得养嗓子。”
文若琳坐在旁边，轻蔑的笑：“二周，你不敢和思颖喝，也别找理由。”
梁周怒了，忽悠：“琳琳，要不，咱俩比比？”
文若琳眼泛笑意，手指酒杯，“好呀，给姐满上。”
在座都是十八线艺人，以后少不了应酬，皆怀有拓展酒量的想法，纷纷嚷道，“二周别怂。”
梁周暗惊：文若琳是南方妹纸，应该没事吧…
一顿酒，喝到了8点半才散伙。
梁周晕晕乎乎，挥了挥手，顶着雪花混进了街里的人流。
刚到地铁口。
梁总打来电话，兴冲冲道：“小周，姐拿下萱萱啦，厉害吧！”
梁周心底早有了准备，酒劲上头，顺着语气乱捧：“恭喜梁总，公司尚未开业，又增一员大将。”
“阿蕾的形象很好，姐顺带也签下啦。”
梁总显然是得意的，不用小弟多问，噼里啪啦讲出了经过。
梁周听完，暗想：“安萱妹纸道行太浅，绝对贱卖了，还好是自家人，要被别人骗走…”
两人就后续的推广方案，交流了一阵。
梁周合上手机，手冻得哆嗦，刚要进地铁通道。
安萱又打来电话，有兴奋，也有忐忑，“老公，我和阿蕾与梁总签约啦。”
“真的？太好了。”
梁周故作惊喜，其实无比惆怅：妹纸们都凑到了一家公司，不能分担风险啊。
对面没听出异样，悄悄舒了口气，犹在解释：“梁总给了我25万签字费，有这笔钱，咱们就能收回前期的成本，不会亏，以后的投入和风险都由公司承担，每月还有5000元生活费呢，…阿蕾没有作品，也有2万的签字费，每月3500元生活费足够她日常…”
显然，两位妹纸混了几年乐队，收入时有时无，如若飘萍，对定期到账的钞票，即使少，也有几分向往。
梁周捶着脑门听完，大赞了几句，揣起手机进了地铁。
南方妹纸也有好酒量，上当了，头痛…
12月26日。
梁周仍是一大早出门。
萱萱妹纸被梁总收编后，他接到朱啸天的注水汇报，竟提不起多少精神，聊了一阵挂断电话，暗想：“要不，把注水业务移交给梁大小姐管理？”
终究抱着能瞒多久是多久的念头，没拨去电话。
随后，他晃去了陶亭家园，与精神小伙们胡吹乱侃。
两位暖被窝的妹纸王丽、唐玲，在益州就认识，到京都后闲得慌，结伴乱转也找到了朝九晚五的工作，今天是周二，她们都在上班。
梁周脚踩一地的烟头，坐在乱糟糟的客厅，无语：“你们都不收拾？”
田基浑不在意，嘿嘿笑，“她俩跑老远挣钱，回来还得做饭，累得慌。”
赵阳关注点直接偏移，叼着烟问：“兄弟，那首新歌，琳琳她们都说好听，咱们下张专辑做这种带民乐的风格？”
梁周心里一动，点头：“可以考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