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钰琪出卖了消息来源，叹息：“工作都忙不完，我们哪有空上网啊。”
石悦雯翻了个白眼：“你们有演出，都不邀请好朋友。”
梁周接受到了怨气，谎话张口就来，“我们的观众太野，女孩子去现场，很容易被挤变形。”
万钰琪、石悦雯倒来了兴致，叮嘱下次有演出，一定要邀请她俩去凑热闹。
梁周满口答应，应付几句，去了领导办公室。
老宋和女秘书没在。
齐丹顾自坐在办公桌后翻看文件，让他自己泡茶，随口说：“宋总在盯制作部，要尽快把演出录像的音轨后期混音做出来。”
梁周点头，现场演出的视频不做后期，戴耳机没法听，11首作品少说得花十天半个月。
他拉了张椅子坐在桌对面，叹了口气：“网友们喜欢看美女，对地下音乐兴趣不大，咱们把新歌的视频做出来放网上就成。”
齐丹嘴角一弯，没安慰他，动了动鼠标，“昨晚一共发了5条视频片段，全网的播放量…，合计有235.1万次。”
“这么多？”
梁周有些意外，立马坐直了背，琢磨开了：“迪娜她们，不可能随时请，琳琳她们也有自己的事业，咱们以后的演出上哪儿找高质量的女声伴唱团？”
“推梁龙的两家小公司，凭一首歌就赚得盆满钵满，北贸女孩的视频，你也看过了吧。”
齐丹瞥了眼房门，低声说：“如今唱片行业遇到了大的变动，签艺人+发专辑+打歌的传统模式成本太高，受到了严重冲击，琳琳她们…一时半会难有起色，除非让公司看到了苗头。”
一番话，有含糊有重点。
梁周听懂了，内部有人就是好，头痛道，“怎么给她们结演出费？7位呢，给多了咱们顶不住，给少了得罪朋友。”
齐丹盯着他看了一阵，飘忽道：“国内的小艺人多不胜数，有上台露脸的机会，比拿一点点演出费更重要。”
瞬间，梁周对经纪人的认知又提到了新高度：和梁总一样，万恶的资本家，都想着压榨小艺人！
也不能一直白嫖，会败人品。
两人就此讨论了一阵。
经纪人又把视频网络推广的方案，简单给他说了说。
梁周连连点头：带头大姐很有能力，完全不用多嘴。
乱提建议？得，你说的很对，事情交给你来办…
刚要走。
齐丹喊住他，笑吟吟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虽然没有老作品狂躁，乐迷们的反应也很好，我觉得听众群体应该比较广泛，你要坚持创作，有新歌就交上来，咱们一块商量。”
“大姐，写歌又不是自来水，拧开水龙头就有。”
梁周肯定不会泄露搬运工的底细，挥了挥手，出了办公室。
齐丹说的口干舌燥，拿着水杯起身接了水，站在窗前，静望雪花片片纷落。
主唱昨晚用嗓过度，暂时不能录小样，可惜。
对地下乐队来说。
不指望发小样\/Ep\/专辑能捞钞票，发片是证明自己的创作能力，让乐队的作品传播到国内的卡卡角角。
到现场演出、娱乐观众们，才是金光大道。
如此，不管唱片行业怎么变动，对地下乐队的影响竟出奇的弱。
齐丹浑身充满了干劲，坐回办公桌后，翻起了邮件：【一夜间，铁板烤鱼的演出邀约暴增了几十场，出场费最高有开到5万！】
不过，对方显然打了好算盘，指定必须要带齐两拨女声伴唱团。
请云迪娜她们一块去外地捞钞票，乐队倒贴一大笔钱，都不一定成。
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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