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发泄在妻身上,颇有一树梨花押海棠的雄风到后来更把妻的屁眼开了苞。
最后我们爷三给妻来了个三洞齐开这才鸣金收兵。清晨,大哥睡的死沉,我却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吵醒。
却见妻偎依在爹怀里,一只饱满的奶子被爹布满老茧的大手握住,圆润迷人的大腿在爹爱不释手的抚摸下颤抖,嘴里发出诱人的低吟。“爹!”妻呢喃着。
“好闺女!”爹握着妻的奶子搓揉着:“都怪爹一时糊涂贪了便宜,害了别人,也害了你!”“爹如果这样想,儿媳就算当年猪宰掉了心里也不安!”“爹听你的,好闺女,你这屄真美!”
爹分开妻两片肉唇,那被蜜汁充溢着的肉壶散发着淫靡的色彩。“啊,痒!”妻娇嗔着:“爹,我想问你个事,又怕你笑话!”妻脸上带着诱人的娇羞。“爹怎么会笑话你!”
“也不许告诉展哥!”“好,爹不说!”“我想问问年猪的事,您在村里呆了这么多年,肯定见过不少次宰年猪,能不能和我说说,今天我嘴里答应的痛快,可心里却又羞又怕。
军子给我看过邻村宰年猪的视频,那姑娘被倒吊着放完血开了膛,白花花的肠子从肚子里拽出来盛了一大盆子!昨晚我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被开了膛,撅着屁股趴在供桌上,那个地方,那个地方插满了香,羞死了!”
“造孽啊,爹叹了口气道,不过闺女你别担心,咱村周师傅祖传的手艺,割喉放血,开膛又快又好,他爹那会,村里几个做年猪的女人开膛时屄里还能往外冒骚水,没受什么罪就断气了。
也只有十二年前的春旺媳妇得罪过小周师傅,被他来了个大开膛,从屄里下刀给剖了。”爹说到这里叹了口气:“村里向来不把年猪当人,爹这些年也没少跟着臊人家,没想到今年却到了你身上。”
“爹”妻的声音越发娇媚,却是说话间爹的大屌已叩门而入,整整一半插进妻屄里,猝不及防间一股骚水顺着妻的穴口淌下沾湿了爹的肉棒与阴囊:“是不是年猪肚子被剖开时都会,都会冒骚水!”
妻说到这里已经羞不可耐。“闺女,你问这干啥!”爹嘴里道,一只手托住妻浑圆的屁股,大屌开始在妻身体里耸动。
“唔,说出来您不要笑话我,昨天梦里,儿媳妇被人家开膛时不但喷了,连尿都拉出来了,展哥、大哥还有爹你都围着笑话人家。”“好闺女,喷了也没啥好臊的,没听人家说嘛,十猪九喷!”爹宽慰道。
“可昨晚和你们弄的时候我就老想这个,一想下面就痒,越痒越想,唔,儿媳妇是不是很贱,想到被开膛也会”
“好闺女,别多想!”爹顿时手忙脚乱:“这个爹也不知道,你若是还痒,爹帮你解解!”爹这大老粗又怎么知道哄女孩子,只得更加卖力在妻穴里抽送。“爹!”妻越发臊了“好闺女,要是还不行,爹再插一次屁眼,让爹大屌给你解解痒!”
“嗯!”妻脸上越发红了:“爹你轻点,别吵醒了他们兄弟两个!”却是依言撅起浑圆的屁股趴在床上,爹跨在妻身后,大屌对准妻屁眼插进去。妻开始还忍得住。
不一会嘴里便忍不住叫着爱死爹的大屌了,爹也越发起了兴,一次次直插到底,结实的身体撞着妻的屁股发出砰砰的响声,就连炕都跟着震了起来,大哥迷迷糊糊的醒了,下意识的抓住妻的脑袋插进妻嘴巴里干了起来。
三人肉搏了近半小时才停下来,爹出去做饭,大哥抱着妻说起我小时候的事,只赞妻温柔美丽,道自己对不住我们两个,妻尽心宽解,到情浓时又让他操了几次两人这才依依不舍的起身,妻却摸着我的脸叹了好一会气这才离开。
明天就是宰年猪的日子,妻要到村委会做“培训”据说是为了去掉年猪的羞臊,我送妻去的时候,军子他们早在外面等了,妻进了一间大房间,一天时间,来来回回有不少男人进出,妻却一直待到晚上才出来。
我问妻在里面做了什么,她却避而不答。这夜,妻服侍爹和大哥,理由是有我在爹和大哥还是有些放不开,嫂子却悄悄溜进我的房间,她虽没有妻美,可在村里也是个大美人。
二十九那天,妻起了个大早,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一头黑丝盘在头顶,白色的呢子外套,黑色裤袜越发衬托出她身型纤细,给人一种惊艳的感觉,我不顾村民怪异的目光把妻拥在怀里久久不愿放开。
“委屈你了!”纵然心中有千言万语,到嘴边却只有一句话。“昨天早上你醒着吧!”妻出乎意料的道:“那些话其实是说给你听的!”
我看着妻俏丽的脸,一时百感交集等我们到了村委,军子和村长早就到了,妻迷人的身姿让村里的男人们禁不住都吞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