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陈律将她强撑面子的模样尽收眼底，唇角挂着一抹嘲笑的弧度。
“上次的团建，我们少夫人从船上掉下去的事情，秦小姐应该也知道吧？”
这一问。
险些把秦湘湘吓得当场失态。
她拼命咽唾沫，才避免自己在陈律面前暴露马脚。
“知道，然，然后呢？”
她结结巴巴的问。
陈律继续笑，“原来是一个好赌的船员被人利用，把她推下去的，啧啧，那个船员被萧总打断了两只手，模样可惨了。幸好出事的不是秦小姐，否则可就不是两只手的事情了。”
秦湘湘胡乱捋了捋头发。
“怎么了，秦小姐，萧总是让我过来探望您，免得您受了惊吓，您没事吧？”
“没，没事。”
秦湘湘犹如火盆上的蚂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她不知道周强有没有把所有事情全盘托出，还有陈律这个人，语气总是模棱两可。
她猜不透。
现在唯一能确定的是，她不想看到陈律！
“陈助理，你和昱端哥哥说吧，我没事，你让他好好照顾林染吧。”
“是。”
不等陈律先走，秦湘湘已经手忙脚乱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平常端庄优雅的姿态也没了，几乎是落荒而逃。
陈律冷笑一声，转身要走。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走过来：“陈助理，我们老爷有请。”
陈律眼神浮现一丝难以言说的暗光。
还真的和萧总猜测的不差半分，秦老爷子的消息比别人要通透得许多，还好他们已经提前损毁了那些消息，不然还真的会被秦老爷子找到把柄。
“有劳您带路。”
陈律边走，边拿出手机给萧昱端发消息，很快就到了秦老爷子的书房外。
在书房里，秦老爷子正在逗弄一只鹦鹉。
看到陈律进来，秦老爷子笑着把手里的鸟食洒在盆子里面，“陈助理，好久不见啊，萧昱端那小子自己不来，又劳烦你跑这一趟。”
陈律也跟着笑，微微低头：“萧总看重和秦家的关系，上次出船又遇到那种意外，所以特地让我来探望探望秦小姐，怕她担心。”
秦老爷子怪异一笑，深深看了陈律一眼。
陈律没有退怯，迎视秦老爷子的打量。
半晌。
“萧昱端让你过来的意思，我知道，你和他说吧，到时候萧氏股东大会上面，我们秦家一定会投他一票，但是前提，老头子说在前面，”秦老爷子字字铿锵，“我要他不准泄露这件事，这件事情是我老头子没有交好，才让湘湘做了这种混账事，但是萧昱端也明白，萧家不是单独一个萧家说了算，要是他可以把这件事吞进肚子里，以后萧氏的事情，只有他萧昱端。”
陈律心里暗暗吃惊。
姜还真的是老的辣。
秦老爷子足不出户，这么快就能知道海上发生的事情。
更令人惊讶的是萧昱端。
居然早就料到，秦老爷子会说什么话。
“明白。”
陈律笑着点头，“萧总过来让我看秦小姐，就是为了和她说说这件事，也免得两家人因为这件事闹别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