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不叫?叫不叫?”他更猛烈了。
“不叫。”我紧闭着嘴唇,就是不肯妥协。
他俯下身来,用他柔软而宽大的舌头用力撬开我紧紧闭着的嘴唇,在他锲而不舍的攻击之下,他终于成功侵入。
他拼命地吻我,""着我的嘴唇,吸得我嘴唇生疼生疼,他大声问我,“冯宝儿,你爱不爱我?”
他从没问过我这样的话,我们之间也从来不需要说这样的情话。所以他问了,得到的是我的一片沉默。
他在我的沉默中变得更为凶狠,我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他最想听的呐喊,但是所有与情爱有关的字眼,我绝口不提。
成片的玉米被我们压在身下,不断有簌簌的响声传了出来,间或能够听到昆虫的叫声,杜一诺就这样死死把我压在身下,恨不能用他所有的力气征服我,想让我臣服于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听到了隐隐的人声从远处传来,这样的声音让杜一诺别样的激动,他终于放弃了进攻,乖乖投降。
我们迅速从地里站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收拾好之后,看到眼前有一对农民夫妻就站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
我满脸通红,低着头根本不敢直视他们的目光,杜一诺倒是大方,他问他们:“这地是你们的吗?”
杜一诺严肃起来的样子很凶,身上又带着刀伤,他们有些怯弱,支支吾吾地回答了“是”。杜一诺把手伸进裤兜,掏出五百块钱递给他们,然后对他们说:“算我赔给你们的,其他的话就不用多说了!”
杜一诺拉着我爬上了车,冷着脸迅速发动了车子继续往前开去,他刚才握着刀的手依然血淋淋的,身上也有不少干涸了的血迹,看上去仿佛杀人犯一样恐怖,怪不得刚才那对农民夫妻吭都不敢吭一声。
刚才我们那样激烈的时候,我完全忽略了他身上有伤,几次在挣扎中咬了他的肩膀,他赤果的肩膀上赫然留着我一排排的压印,两边肩膀上都有,我觉得我们压根就是两个疯子,真的像是疯了一样。
“你怎么不说话?”我见他一直冷着脸,于是弱弱地问道。
“说什么?”他生冷地回答道,话语里带着一股无名的怒火。
“明明是你占了便宜,干嘛一副好像我占尽你便宜的样子?”我见他这样,心里明白他在想什么,却故意编排些话让他难堪。
我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他说:“我不想和你说话现在,你给我乖乖的。妈的你属狗吗?我是不是要回去打针狂犬?”
“只准你对我使坏,还不许我反抗?什么道理啊,我发现你这人真的蛮不讲理的。”我哭笑不得地说道。
“冯宝儿,我真是越来越给你脸了。等下把你送回去,我不会再见你了。”他似乎觉得失了面子,话语里总透着一股不服气。
“好,随你,反正钻石凯悦有的是客人。”我故意打击他道。
他又一次瞪了我一眼,伸手忍不住想重重拍我的脑袋,但是那力气仿佛在空中受阻了一般,到我头上只是轻轻一摸。
他忽然镇定了下来,他说:“行,很好。”
“杜一诺,你让我不要对你动感情,我所能做的,就是做到你说的话。”我一字一句地说道。
“行,很好。”他的语气里增加了一丝决绝的意味,他忽然话锋一转,又说,“我过几天带管彤去一趟山西,有些事情要去那边处理。”,o
“噢……”我措手不及,心里忽然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杂乱。
他在仔细注意着我的表情,我尽可能地不动声色,我笑着说:“挺好啊,路上可以让她叫你老公,想听多少次就叫多少次。”
“冯宝儿!”他又一次冒出火来,他说,“你确定我和你只是好朋友吧?”
“这是你规定的啊。”
“我问你确不确定?”他气得只能无可奈何地锤了下方向盘,差点儿车打滑往旁边开了去。
“确定。”我心沉了沉,说道。
“好,行,很好。”他依然是这几个字,死不松口,死活不想和我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