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地方那些事情。
正好继续负责此事。
而我呢,还是主抓各省的指标考核工作,监督各省的追逃任务吧。”
许正看着冯笑山一脸温和的笑容,心里却猜不透他的想法,实在是各省的指标考核工作,天眼系统更新之后,基本上百分百都能完成。
如果真按冯笑山说的办,那么他的工作基本上没啥活了。
许正这半年有其他打算,所以直接拒绝道:“组长这不行,我其实还有其工作要负责,不单单是咱们组内的工作。”
冯笑山脸上的笑容慢慢淡了下来,有些愕然,有些狐疑,他感觉自己都把手里的权利让出来一部分,许正这是还不满足吗?
还是另有想法呢?
“这样吧小许,咱们划分一下,华东几省的审核工作交给你,华南我负责。”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许正没法继续推辞,便只能应下来,反正也就半年时间,他多忙一点而已。
接下来几天,许正白天上班,晚上回家陪老婆孩子,还抽空和小蕊姐单独出去逛逛街,看看电影,生活很是惬意。
至于隐杀榜第二十名的官月儿,他好像忘记了这事,既不调查这个女人,也不去了解京城导游界的事情,更没有去过一次京城市局。
许正喜欢这种准点上班下班的工作,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一周之后,还没下班,许正的同僚金泽和关真找了过来。
这俩人算是许正来到部委最先谈的来的朋友,这次过来,说是有个饭局。
许正本来是想拒绝的,但关真说是朋友组的局,大家一快过去认识认识,其中有几位都是京城其他部委的人。
金泽是京城本地人,爱玩,交友广泛,“多个朋友多条路,你也别整天的下班就跑回家陪老婆孩子,男人要有自己的夜生活。”
“哈哈,看你这话说的,将我军是不?”许正不是不爱交朋友,他只是不喜欢那种别有心思的酒场。
所以他的社交圈子比较小,他自己也明白,这是他的短板之一,但他一直没想去改变。
这次俩人话赶话说的许正实在拉不下面子,只能提前说好,“我是从不在外面喝酒的,你们俩到时候可得帮我顶上去。
要不然我可直接甩手就走。”
金泽还真怕许正说到做到,一拍额头无语道:“得,到时候你随意,喝不喝随你意好不好。
你说说你,我们是想丰富你的夜生活,你还给我们先上套子了。”
许正现在和金泽算是说的比较来的朋友,一点儿也不在他的吐槽,“老关,去哪儿,要我自己开车吗?”
关真嘿嘿一笑,“不用开车,下班高峰期,咱们直接打车去,对了,你可别忘了先给弟妹报备一声哦。”
“你这话提醒我了,我得先往家打个电话。”许正一点儿都不觉得脸红,竟然真的拿起手机,当场给韩蕊发个信息。
“呼...我感觉...我还是不结婚的好。”金泽长出一口气,无力吐槽。
关真所说的聚会,离着有些远,乘坐汽车一路往北,竟然跑了一个多小时才到目的地。
怀柔水库旁边不远的一座渔庄,说是尝尝水库的全鱼宴。
刚下车,迎面走过来三个人,两男一女,径直与金泽和关真打招呼,“老金老关你们可来晚了,一会罚酒三杯。
这位应该就是你们单位最年轻的许处长吧?”
金泽忙给许正介绍这三人,原来还真是其他部委的人,来自于中组织、中宣、财务部,还是来自于比较强势的部委。
他们级别与金泽一样,都是正处,在场人中,只有许正自己的级别最低了,副处。
不过这是私下场所,级别高低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但无形中一直存在。
许正与他们一番客套,然后众人站在渔庄的停车场互相吹捧起来,许正见他们不提进去的事情,便知道应该还有人来。
果然,又等了七八分钟,又来一拨人。
基本上也都是各部同级别的人,当然,还有两三位现在调到地方了。
许正对这种场合一向不感冒,也懒得分析在场人谁和谁是一个圈子的,只当是来见见世面。
他有自知之明,在场人他年龄最小,级别最低,没有可能成为众人巴结的对象。
又等了三分钟,一辆黑色奔驰开过来,又下来俩人,在场人包括金泽和关真在内,全都走过去示好,许正当然跟在后面。
原来这俩人还真不是一般人,三十多岁的正处,已经开始主政一方。
更重要的是他们的出身。
许正听到介绍,突然后悔来到这里,这种圈子聚会他着实不喜欢。
可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本想当个透明人,结果刚上饭桌,全鱼宴还没吃几口,他以水带酒刚与大家共同举了几次杯。
便有人找上门来。
“许组长,没想到在这见到你了,哈哈,这事真巧。”
许正有些疑惑看着端着酒杯的人,“你是?”
这时坐在他旁边的关真立即介绍道:“这位是东山省省厅刑侦副总队,张启鹏,之前你们应该见过吧?”
许正瞬间想到今天为啥关真非要请他过来了,原来还是东山省追逃办申请A级通缉令的事情。
之前他以东山省上报的这个案子嫌疑人,犯罪事实小,影响范围小,造成的破坏小,拒绝审批A级通缉令,直接驳回了他们的请求。
果然,张启鹏在关真介绍他身份之后,又主动提起自己的工作履历,“我之前是在五局工作的,说起来我和许组长都是刑侦线上的人。
这次相逢不如偶遇,许组长,我敬你一杯。”
许正倒想知道张启鹏一会怎么开口,只是没等他想到拒绝的词,那边饭桌上那两位副厅,竟然主动与他打起招呼来。
而且很明显知道他以往的履历,当众把他一顿好夸。
话里话外直接把他当成了自己人。
许正心里苦笑,这都成了自己人,一会再说事情,可就把他架到火上烤了。
果然饭过五味,便有人主动提起张启鹏这次来京是公干,还是特意与老友们团聚一下。
张启鹏顺势卖惨,“自然是公事,我们现在正在办的一个案子,抓不到嫌疑人了,这不我回娘家取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