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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走了大概两三天,途径一个小村庄,正好也快到晌午了,万幽幽吵着要吃叫花鸡,大家伙就地休息,在村子里寻了户人家买鸡。
偏不巧的赶上人家儿媳妇生产,稳婆说是难产,胎位正不过来,这脚先出,已是没有办法恐得一尸两命。
万幽幽拽了拽墨清澜,唰唰唰就递给他看:开膛破肚,剖腹产手术,就是多了拿出婴儿,剪脐带,清创缝合后面的过程都差不多。
墨清澜一看就明白了,她是指上次救人是把肠子塞进去,这次是把孩子拿出来。墨清澜很想试试,毕竟还没有试过这什么剖腹产手术。
便与这户人家说清楚了后果,司马当成活马医,这户农家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得含泪答应开膛破肚拿孩子出来。
紧急准备一番,万幽幽真是暗叹墨清澜有钱,马车里随车带着一盒子夜明珠,而且还打造成无影灯的形状,看来是随时都在研究医术了。
忐忑不安的过了一个多时辰,婴孩啼哭声响起,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最终是母子平安的,产妇除了需要卧床恢复几日,其它一切都顺利正常。
老夫妻俩得了孙子欢喜得不得了,带着儿子下跪磕头感谢墨清澜的救命之恩。
“咕~咕咕咕~~”
都在操心产妇开膛破肚的稀奇事,根本没有人惦记吃饭,饿得万幽幽的肚子咕咕直叫唤。
“老人家不必多礼,赶紧起来吧,我等也是路过,晌午饭还没吃上,本是想打村里买点鸡做顿饭来着……”
“哎呀,真是的呀,瞧我们这老糊涂的,贵人在,我们竟然忘记招待大家伙了,大家伙都歇着,我们现在就去张罗饭食,很快就好。”老夫妻俩安排儿子去宰鸡,老汉去邻里找人帮着做饭,又去地里摘了很多自己种的菜。
一顿饭吃完,天也快黑了,也就决定在村里扎营,第二天吃了早饭再走了。
晚上无事,万幽幽四处溜达,来到村中有一户看着还不错的人家,忽听得里面骂骂咧咧,似乎还有抽打小孩子的动静,有个小姑娘被打得哇哇哭。
回来就到院里找到了玄月,玄月一看万幽幽来找他,心里忐忑不安,想着此前也没有认出她来,心里不是滋味。
只见她举起纸片:“去问问孙大娘,土地庙旁边那家,是不是特别重男轻女,有小女孩在挨打,打可惨了。”
孙大娘往桶里舀着热水,听说这姑娘打听村里的事儿,看着她与那几位贵人的关系,觉得跟她热络一点定是好事,便多了句嘴:“姑娘有所不知,那家子是给傻儿子买了个童养媳回来,平日里打骂惯了,买回来的丫头年岁还不大,也不怎么放出来,总是在家里磋磨着干活罢了。唉,是挺可怜,约莫着也就十岁上下的孩子。”
万幽幽拉了拉玄月的衣摆,往村中一指,玄月大概是看懂了:“你要去看?”
见她点了点头,略一思索,就抓起她的腰带往那家去,两人蹲在人家院子里那棵梨子树上听着屋里吵吵闹闹的。
屋子里点着昏暗的油灯,伴随着傻子拍手傻笑的声音,就听见一男人说话:“我说你下手轻点,别把人打坏了,再养两年老子都可以用了!”
“你说啥,这儿子的童养媳,你还想啥好事!”一个女人气呼呼的声音飘出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