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雪儿这席话,暮昊辰停止了言语,细想来方才是自个儿冲动了,怕雪儿与他们是同伙,如此说来它只是一片善心,便用手抚摸着雪儿的绒毛,轻声细语道,“雪儿对不起,我错了。”
“你哪有错,你是君上,你不会错,”雪儿将头扭到一旁委屈得泪珠直往外涌。
“雪儿,是我错了,对不起,”暮昊辰紧紧地将雪儿拥入怀了。
“你那么凶干嘛,人家也不想,也不是故意的,小妖吾都舍不得让他们白白丢了性命,为何又要让那人没了性命,”雪儿哭泣道。
“我也是想到凌兢一族人因你而入狱,一时心急,火气大了些,对不起,雪儿,别哭了,都是我不好,”暮昊辰用衣襟替雪儿抹泪。
“你这暴脾气说来就来,吓死吾啦,吾看把你母亲治好后,咱们还是分道扬镳,各走各的路吧,”雪儿嘟嘴气呼呼道,吾可是来历劫,修炼的,呆在他身旁不仅没能修炼,反而事儿越惹越大。
“雪儿,我改还不行吗?”暮昊辰撒娇道。
雪儿犹豫了片刻,跟着他也没什么不好的,好吃好喝款待吾,就今日火气大了些,“嗯,那这几日吾就再考察考察你。”
“好,我一定好好表现,”暮昊辰微微点头。
“嗯,这还差不多,”雪儿瘪嘴道,吾方才咋那么没出息,居然哭了呢,难道这就是我本来的模样,只是这三百年天宫没人欺负吾罢了,不对呀,师尊他老是让我重来,再炼,那么苦,吾都没哭过鼻子。
暮昊辰替雪儿擦干眼泪温声细语道,“雪儿你方才问我什么来者?”
“算了,不说了,懒得再惹怒你,”雪儿嘟着嘴气呼呼道。
“说嘛,我保重不动怒,我以君上的名义保重,”暮昊辰一本正经道。
雪儿蹙了蹙眉,“吾方才问你为何就你能听见吾言语?”
“大概我上辈子与你是同类,”暮昊辰笑眯眯道。
“神仙?下凡历劫?”雪儿诧异道。
“我是说有可能,要不为何他们不能听见,独独我能听见。”暮昊辰一本正经道。
雪儿微微点头,蹙了蹙眉一本正经道,“应该是,你是从渡劫渊跳下来,便投胎重新做人了,吾却还是只兔子,不,还是玉兔仙子。”
“哦,仙友幸会,”暮昊辰微微笑道,“若按你下凡历劫时日,吾都可以做你爹爹了。”
“哼,仙友真是的,得了机会,便占吾便宜,”雪儿嘟着嘴道,“若你真是神仙应当也是个爱捉弄人得喜乐神。”
“仙友,你确定你是只兔子?不是白泽?古书记载,洪荒神兽白泽,毛发雪白,能言语,达于万物之情,还可驱鬼辟邪。”暮昊辰好奇道,那夜它救我性命,魔族的那些个家伙也是它赶走的。
“白泽?那可比吾肥胖多了,头上还有两只角,他可不能与吾比,吾这般可爱,”雪儿一本正经的,真是的,咋不拿仙子与吾比比,却拿个五大三粗的家伙与吾相提并论。
“你还嫌弃白泽,白泽可是我们敬奉的神兽,”暮昊辰一本正经道。
“奉他为神?你们可也真神,还不如奉奉嫦娥仙子,”雪儿嘟嘴道。
“她?不行,没人奉她,只有人唾弃她,”暮昊辰摇了摇头。
“唾弃?为何呀?她那么美?”雪儿诧异道。
“你和她认识?”暮昊辰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