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结婚多久了?”
陌生女人点点头,等待着答案。
阿辉的后母沉默了一下,然后轻声说:
“十四年了。”
陌生女人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她微笑着说:
“那么,你们一定有很多美好的回忆。”
阿辉的后母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些许警觉和疑惑。陌生女人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防备,于是笑了笑说:
“对不起,我问错话了。”
阿辉转了一圈后,又回到陌生女人面前。他双手一摊,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的表情说:
“刚才还见到他的,现在竟然没找到,不知他去哪儿。”
阿辉的后母听到这话,愣了一下,然后皱着眉头不高兴地问:
“这房间有多大,他能躲到哪里?再去认真找找,这位女士有特别的事情要找他。”
摄影师仍然在拍着虹的照片,闪光灯的在他们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显得这个场景有些紧张而神秘。来参加活动的朋友们穿梭在客厅里,而他们的谈话声、笑声则形成了一种背景噪音,使得这个场景更加生动和真实。
阿辉感到有些不开心,因为今天大家来到这里聚会,原本是为了享受这个开心时刻。无论是熟悉的朋友,还是陌生的新面孔,大家聚在一起,谈论着摄影和绘画,一起品味着美酒,享受这个轻松愉快的氛围。
这个陌生的女人的出现,让这个原本和谐的聚会变得有些尴尬。更让他感到无奈的是,她要找的是阿辉的父亲,而他竟然不知道去了哪里。
现在,她们要他去找他回来,阿辉心里不禁想,如果在以前,那个任性的自己肯定会大声说:
“我不会去找的,我不会去找的!”
最近逐渐懂事的他学会了控制自己的情绪。他深吸了一口气,拿出手机,拨打了那个熟悉的号码。他试图通过电话寻找那个熟悉的他,希望能够在他的帮助下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虽然他感到有些烦躁和无奈,但他仍然尽力保持冷静和耐心。他说:
“嘿,我给他打个电话,看看他在哪里。”
陌生女人似乎对阿辉这个提议不是很满意,她微笑着说:
“他可能弄脏了衣服去换了。对不起,看来我今天见不到你了。我得走了,住得远,我得离开。”
阿辉的后母,眼中充满了担忧和紧张,她竭力保持镇定,但内心却早已波涛汹涌。她试图理解这个陌生女人到底是谁,她和阿辉之间又有着怎样的关系:
“他不知道你今天来?”
陌生女人说:
“我听他说,今天这里搞活动,很热闹,所以我自己从东莞赶过来……”
阿辉的后母震惊了:
“东莞?你是……”
陌生女人大声说:
“唔使讲嘢,我是住在东莞的,叫云雀。你一说,他就明白的,今天打扰了!”
云雀说完,转身就走了出去。
阿辉的后母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虹在远处看见了,连忙冲过来扶住了她,问:
“这是谁?”
阿辉的后母忍住不出声。
阿辉又问:
“她是谁?”
阿辉的后母呼天抢地大叫:
“天啊,这个女人就是他嘴里常跟我说的东莞‘雀友’……我以为他常常去东莞,是找朋友打麻雀,原来是去找这只云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