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遭电击,身体猛然弹跳起来。
“你、你干什么?!”虹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却努力装出镇定的模样。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但更多的是惊讶和不知所措。
他轻轻一笑,松开了手。“别紧张,只是开个玩笑。”他的声音里带着些许戏谑,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认真。
虹揉了揉被捉住的手腕,瞪了他一眼。“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她的声音恢复了平静,但脸颊上依然残留着一抹红晕。
他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我知道。”他轻声说道,仿佛在自言自语,“但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的反应。”
“确认什么?”虹警惕地看着他,身体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确认你是不是真的像一头困兽。”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个字都带着某种特殊的含义,“现在看来,你的确是的。”
虹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和愤怒。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束手就擒。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坚定,“我也不想知道。请你让开,我要走了。”
他却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他的眼神深邃而神秘,仿佛能看透她内心的每一个角落。
“你知道吗?”他缓缓开口,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悲伤和无奈,“困兽犹斗,但最终还是会被捕获。我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虹的心中一震。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但她能感觉到他话语中的真诚和关切。她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屈服于命运。她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谢谢你的关心。”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但我不是困兽,也不会轻易放弃。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坚持到底。”
说完,她转身离去,留下一地纷乱的思绪和风中飘荡的话语。
她不能停下来,她必须继续前进。
终于等来了的士,她坐在车上,心中松了一口气。她望着窗外的景色,知道自己已经安全了。
经过1个小时的颠簸,车终于抵达了广州。虹走下车,看到丈夫正在门口等她。她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扑进丈夫的怀抱中。
丈夫看到虹平安归来,紧紧地抱着她。他感觉到虹的身体在颤抖,他知道她在经历了一场生与死的挣扎。
虹在丈夫的安慰下逐渐平静下来。她告诉丈夫自己在酒店发生的事情和在荒山上的惊险经历。丈夫听后十分心疼,然后扇了她一巴掌。丈夫叫她:
“你该不该打?”
虹一个激灵,说:
“该!”
这一动,虹冷汗淋漓地惊醒,原是一场梦。虹下意识伸出手,按压住太阳穴,这想象的万恶之源。她吃了一惊叹,那里正在猛烈地抽搐。
在梦里,他们曾经是乐意的占有者和乐意的被占有者。
但此刻,他远在番禺的酒店,而虹却躺在家中!
虹的心跳如擂鼓般急促,汗水从她的额头滑落,浸湿了枕巾。她猛地坐起身来,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双膝,仿佛这样才能给自己带来一丝丝安全感。
她的眼神空洞而迷茫,仿佛还沉浸在刚才的梦境中无法自拔。那个梦,太过真实,太过惊心动魄。她在梦里经历了一场生死挣扎,而此刻醒来,却发现那只是一场梦。
那场梦的感觉却如此真切,仿佛还在她的心头萦绕不去。她不禁开始怀疑,那是否真的是一场梦?还是某种未知的预示?
虹不禁开始颤抖起来,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现实。她的丈夫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的思绪一片混乱,仿佛无法理清头绪。她想起自己曾经和丈夫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那些温馨的画面此刻却变得如此刺眼和心痛。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她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沉沦下去。无论现实有多么残酷,她都必须勇敢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