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脱离毒口的古月夕伸着舌头,一阵乱蹦,痛又不敢用手碰,手忙脚乱的跳了有两分钟才安静下来。
贝贝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暗暗想:如果我不使你清过来,顺其一直发展下去会是如何?你会因此而离开你那个女友选择我呢?我想应该会吧,可是那同样会有一个女孩很受伤,而且如此得到你,我会很瞧不起自己。你知道吗?我真的好想和你在一起,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深深的喜欢上你,是因为你夺走了我的初吻,还是因为你的修炼天赋与不屈的性格,我也说不清楚,也许都有吧,虽然我们只接触过一次,你却早已偷偷偷走了我的心,我既恨你又爱你,难道人总是这么矛盾吗?
贝贝抬手抹掉唇边残留的血迹自语道:“也许我再也得不到你了,便让你的血留在我的身体里吧。”随后从角落里拿出一个小药箱拍拍床边轻声道:“过来坐吧,我给你上药。”
古月夕站在原地没动,他可不敢在靠近贝贝,谁知道对方又会使什么坏。他现在最想去的地方便是洗手间,因为嘴里全是血。贝贝把他的舌头咬的可不轻。他对贝贝用手比划着刷牙的姿势,意思是在问洗手间在哪?
看着对方痛苦的样子贝贝心里也有些心疼,起身拉着他走出房间,转了个弯来到洗手间。
古月夕哇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随后用水开始漱口,吐出的水一样鲜红,每当水接触到伤口时,他都不由自主的颤抖。贝贝在旁看着,心里跟着其颤抖一阵阵心痛,暗暗后悔自己下嘴太重了。
好半天吐出的水才不再那么红,感觉稍微好了一些。随后抬头忍着疼痛,含糊不清的道:“现在可以去吃饭了吗?”
“不行,你这个样子怎么吃饭呀,还是先回我房里,我给你上点药吧,会好受些。”贝贝关心的道。
“算了,不用了,只要你能乖乖去吃饭,什么痛苦我都能忍。”古月夕很是不爽的道,说不怪对方那是假的,换做是谁心里也好受不到哪去。
“别这样好吗?我知道是我不对,我求你了,就让我给你上些药吧,我发誓从今以后绝对不会再做出伤害你的事。”此时的贝贝眼泪都快出来了,她是真的关心古月夕。当伤害时才明白自己的珍惜,珍惜了才知道原来很在意,因为在意所以伤害了他,便等于是在伤害自己。
每次遇到贝贝的眼泪,古月夕便会心软,看着苦苦哀求的她,他实在无法拒绝,心中暗道:随她吧,算是因伤害她应受的惩罚,看她还能把我整成什么样。
随贝贝又回到闺房,坐在那很是向往的淡粉软床上,古月夕心情复杂,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伤。
贝贝从小药箱里取出与温情前些天所拿出的一般无二的小瓷瓶温柔道:“把舌头伸出来吧。”
古月夕眼睛一闭嘴巴一张伸出舌头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他还真是那个心理,“整吧,随你高兴我忍着就是”。
贝贝小心翼翼的把药粉倒在伤口上,用药棉轻轻涂匀。
当药粉接触到伤口时古月夕只觉一阵清凉,钻心疼痛立马消失了,舒服了不少,心中暗暗对这些小瓷瓶里的药粉称奇。
当两人走下楼时已离古月夕上去有了近半个小时,贝老坐在桌前一直等着,并未叫人去打扰二人,他是在有意给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
见二人下来,贝老爽朗的开玩笑道:“你们两个终于下来了,在不下来饭菜都要回炉了。”
古月夕点了点头不敢说话,显然那些药粉药效甚佳,但也未达到活死人生白骨的地步。此时他舌头不便,一说话肯定会被贝老发现,那可便不好解释了。
贝贝同样也怕被贝老发现两人之间的事,赶紧抢话道:“没事,我们只是发生了点小误会,现都一切都没事了。”
贝老听到贝贝没头没脑的话疑惑道:“真没事!你们两个和好了?”
古月夕还是点头,贝贝抢先坐下道:“恩,没事了,赶紧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