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求不来呢?”
师无锡的脑子冷静了下来。
他是有很大的可能求不来的。这血煞蛊是老祖以他身体剥离出的污血培养而成的,若想要彻底解除,需要真龙之血。
而龙血何其珍贵,老祖怎么会舍得。
见他恢复正常,沉默了下来,她也明白师无锡可能就是个废物傀儡皇帝,捏着他的俊脸,“既然你无用,那你还是去死吧。”
她提着银月就要捅进他的丹田。
感受到这柄寒光闪闪的刀上森森的寒意,师无锡终究还是怕死的,“不不不,我有办法,你将我提着去威胁我祖宗。”
“我师家嫡系一脉就剩我这根独苗,老祖肯定会为了我将解药给你。”
云琅本来就打算拿他去威胁,没想到他倒是自己提出来了。
秦朔嘴角直抽搐,陛下竟然如此怂。
算了,他今天看见了不该看到的,还是赶紧举族迁回老家躲起来吧。不不不,老家也不安全。
云琅一把将师无锡打晕,让苏行远提溜着。
她看向秦朔,“我和师弟能活下来确实承了秦风的情,但你们却抱着利用我的心思。我这人,恩怨分明。”
她将师无锡的‘珍藏’拿出来一部分扔向他,“你们也算被我连累,拿着这些东西,咱们两清。”
她可是记仇的很,秦风算是救了她,但也抱着利用她的心思,她自认不是什么好人。
地上那些‘垃圾’就当是谢礼了。至于以后她们秦家会如何,那就不关她的事了。
秦朔看了眼她手上的小碎花储物袋,默了默。
他其实好想说,把那个储物袋给他吧。他们偌大的秦家从未有过一个储物袋。
但有些羞耻,他张不了嘴。
云琅不再耽搁,撂下一句,“你们秦家若想活命,就去通知其余各州,告诉他们皇都生变,需要支援。”
秦朔眼神闪了闪,确实该如此。
趁着还没走漏风声,云琅和苏行远提着师无锡出了皇都,留下红红与苏行远看着师无锡在城外隐匿好,她又回了城。
待天色黑透,她去了一趟宿家,宿家的防御结界和幽州王府的比起来简直就是垃圾,她如入无人之境的进了宿府。
一炷香后,她提着一个面黄肌瘦的小少年出了府。
她找到他时,他睡的正熟,也省的她再将人弄晕了。
人都到手了,也没什么可顾忌的了。
城上只有非常弱鸡的法阵,就像是个摆设。
从这阵法她都能看出皇都的自信。
便是没有阵法,怕是也没有人敢来皇都捣乱。毕竟天下皆知这城中有一个恐怖的大能坐镇。
破了这阵就相当于与皇室作对,便是有这能力的也不会这么做。
她现在还无法带着人进入虚空之中,只能将这阵给毁了。
银月轻轻一划,就破了个口子,然后就听到‘嘭’的爆炸声。
周身覆上一层冰盾,她并未被波及到。
城墙破了一个口子,灰尘将人眼都迷了。
眼见着守城墙的侍卫都惊醒了,云琅赶紧带着人出了城。
侍卫们出来后面面相觑,这么多年了,还是头一回碰到这种事。
有阵法在,他们夜间向来是安安生生的睡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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