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蚁将军逃出西南域,骑马向白蚁族都城都邮奔去。入白蚁族都城,跪于铸剑师的身前,道:“军师,西南域丢了。”铸剑师走出向前,道:“你说什么?”猛蚁将军道:“西南域丢了。”铸剑师听后大惊,问道:“西南域是怎么丢的?”猛蚁道:“敌军四面击鼓造势,以此迷惑我大军,趁我守军放松警惕之时偷袭我西南域。”铸剑师怒指猛蚁将军,道:“因为你的一时大意,导致西南域陷落。猛蚁,你该当何罪?”猛蚁起身道:“军师再给我五十万大军,我定会拿下西南域。”铸剑师道:“西南域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你将如何攻下西南域?白枫将军经过大峡谷惨败之后,用兵是更加的谨慎,你不是白枫将军的对手。大峡谷还有一百八十万大军,可调出大峡谷百万大军,由伊氏将军率领,留下玄驹老将军率领八十万大军守城,严防敌军狗急跳墙偷袭我大峡谷。”说完之后拿出虎符,面向猛蚁将军,道:“你带上这虎符即刻赶往大峡谷调兵,事急从权,事后我向大王报之。”猛蚁将军接过虎符,骑马出城,赶往大峡谷调兵。
贾蚁在白蚁族境内是作恶多端,欺压百姓,与民争利,此举激起民愤。铸剑师率军攻入都邮之后首先为百姓除去这一害,此举可平民愤。贾蚁坐于囚车之中被送往刑场,百姓夹道相迎并围观这为祸一方的贾蚁是如何的下场?纷纷站于刑场周围。贾蚁走上刑场,被绑在刑桩之上,脱去它一身的华服,裸露全身,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大裤衩遮羞,用渔网罩住它的身体,肥胖的赘肉袒露在外。先将它身后透明的两个翅膀硬生生的扯下,鲜血喷洒而出,贾蚁直接晕死过去,用凉水将它泼醒。铸剑师为行刑官,贾蚁看着侩子手手中那银光发亮的尖刀,是后脊发凉,吓得是脸色惨白,面向铸剑师,道:“将军,你就放奴一条生路吧,奴怕,奴怕死,奴愿意做你的奴隶,听凭你的发落,奴求你啦,你就放奴一条生路吧。”铸剑师起身面向刑场之上的贾蚁,愤怒的道:“你在白蚁族为非作歹的时候,有没有可怜过它们,你视百姓如草芥,本将军判你凌迟,就是将你千刀万剐了。”百姓对它是咬牙切齿,呼道:“杀了它,杀了它。”侩子手手中的尖刀慢慢的逼近,贾蚁见这逼近的尖刀,是极度的恐慌,道:“不要,不要啊,我求你,求你啦!”尖刀从它的小腹下刀,只见鲜血缓缓的流下,这叫声可是叫破它的喉咙,又是那么的撕心裂肺。肥肉一点一点的割下放于盘中,直到它的声音停息,只剩下白骨。其气还没有绝,在它身上足足刮了一千三百多刀,最后一刀结果它的性命。百姓争先抢上饮其血,食其肉,寝其皮,可见百姓对它的怨恨到了何种地步。铸剑师带兵冲入贾宅操没它所有的家产,其数据惊虫,将吞并百姓的粮食发放给老百姓,鼓励农业,生产很快得到恢复。数年之后白蚁族的虫口有所增加,成为商贸中心。除清水河之外都邮又是蚁族重要的城邦之一。拆除高大的城墙,设州牧。
西南域是一座孤城,没有援兵也没有粮食的补给。伊氏将军率领百万大军围困西南域,采取围而不攻,借此消耗敌军。猛蚁将军对此实为不解,进入军营,问道:“西南域是一座孤城,将军为何不攻取?”伊氏将军坐于帅位之上,不慌不忙,恐它心中早有策略,道:“西南域是一座孤城,没有粮食的援助。但西南域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不宜强攻,若强攻我大军必损兵折将,与我大军不利。西南域守将是白枫大将军,经过大峡谷惨败之后,它用兵是更加的谨慎,定会坚守不出。我大军虽多出数倍,攻城足也,但西南域固若金汤,一时之间是很难攻下的,需要白蚁族的游说之士劝降之,尽量的减少兵卒的伤亡,希望白枫将军识时务。”猛蚁将军推荐弦白蚁,道:“大将军,弦白蚁是白枫将军的同乡又是同朝为官,弦白蚁去游说最为合适。”伊氏将军道:“好,快宣弦白蚁入军帐。”
弦白蚁入军帐,叩拜道:“大将军。”伊氏将军道:“弦白蚁免礼。”当弦白蚁抬起头之时,给虫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一副儒者的形象。伊氏将军道:“先生可愿去说服白枫大将军。”弦白蚁面向将军行礼,道:“将军,在下不敢向将军保证,能否说服白枫将军,只有去试试吧。”伊氏将军听后喜悦,道:“好,先生只管去,若是先生此去说服成功,本将军向你保证,白枫将军依然是大将军衔,并在朝堂之上向大王谏言,将西南域划出一个洲,白枫将军为州牧,西南域依然在白枫将军的管辖之内。”弦白蚁道:“有将军的这句话,属官就可放心的去了。”随后退出,伊氏将军随后走出,站于军帐之外,望去弦白蚁离去的身影,感慨的道:“也许这就是君子吧。”
弦白蚁独自一只虫向西南城走去,站于城楼之下向城楼之上的守军喊话,道:“弦白蚁求见白枫大将军,请打开城门,放我入城。”城墙上的兵卒进入将军府通报,道:“大将军,城外有一个叫弦白蚁的虫求见将军。”白枫大将军起身走出,道:“打开城门迎接先生。”又向自己身后吩咐道:“大摆筵席。”稍时,城门打开,弦白蚁入城。白枫大将军走出,见弦白蚁向它走来,若一阵清风一般,它也许就是神仙吧。白枫大将军走上道:“弦白。”弦白迎上前,道:“白枫。”望向自己的身后,又面向弦白蚁,道:“弦白,你我有多久没有见面了。”弦白蚁道:“我在朝堂之上与世无争,没有向大王进过任何一句忠言,即使是在朝堂之上就像是不存在似的,就像与将军许久未见面似的。”白枫大将军道:“出淤泥而不染,此乃君子之风度,请弦白与本将军一起入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