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连兵种克制都不懂,明显就是没上过战场的人,凭空想象,就能想象得出战场上的凶险?
这样都能把自己吓到,那简直就是开玩笑开大发了。
“真的就这么简单?”
乌雅一脸凝重的看着秦用,直觉告诉她,事情觉不是这般简单。
“没错,就这么简单。看来这人太聪明也不行啊,很多时候,想象的东西都能吓到自己!”
秦用咧嘴一笑,这话一出,更是让两女和屠睢无语。
瞧这话说的,是在找借口敷衍,还是在找理由赞美自己?
不过他们也看出来了,秦用似乎没有想说的打算,于是也没人逼迫。
“既然没事了,那咱们先去中军大帐吧。这一耽误就是一个多时辰,此刻天色都已经昏暗下来,校场上也开始收兵了,若想再看,等下次如何?”
阿瑶接过话题,柔声说道。
秦用抬头看去,果然天色已经昏暗,之前这里气势磅礴的操练,此刻也已经停了下来,所有人都收拾好了东西,井然有序的离去。
“嗯,看来我错过了很多东西,下次再来!”
秦用点头一笑。
通过长平之战的观望,他已然更加真切的体会到各种兵种的优势,甚至战场上对决。
如今,这些兵种的训练看与不看,对他来说,关系已经不大。
应了一声,最后在阿瑶的招呼下和带领下,几人朝着中军大帐的方向走去。
……
“将军,那阿瑶姑娘未免也太欺人太甚了吧?方才将军什么都没说,她凭什么就那般责备将军?”
“也亏得将军心胸宽阔,换做是我,才不受这份气呢!”
“说到底,她不过就是一个宫里出来的宫女。别说她已经离开王宫,就算没有离开王宫,她又凭什么开口斥责一个将军?就连王妃都没这权利,谁给她的胆子?”
此刻,中军大帐中,副将陈亭一脸不忿的跟在王贲身后,絮絮叨叨的抱怨的。
陈亭本是秦国一武夫,入伍以来,就在这骊山大营当差,跟随王贲也有数年时间,对王贲的豪迈十分敬佩,人品也时分推崇。
一直以来,王贲在他眼里都是主心骨一样的存在。
如今,自己十分推崇的王贲,人品竟然让人诋毁了,而且还是一个女人,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女人,简直欺人太甚。
阿瑶那一句让王贲跟着秦用学习做人说话,简直把王贲身边的人都得罪了一个遍。
意思是什么意思?
无非就是在说王贲不会做人,不懂得说话,心胸狭窄呗。
这别人受得了,一向推崇王贲的陈亭岂能受得了?
“好了好了,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絮絮叨叨的,也不怕别人听了笑话!”
“你都知道人家是个女人了,你还跟人家计较那么多做什么?难道你连女人都不如,还非得和女人针锋相对?”
“孔子有云,为小人与女子难养也,顺着点就是了,这要较真了,还不得气死你?”
王贲听得一阵头大,摆摆手,瞪了陈亭一眼,无语道:“对了,本将军的奏报,可曾递交出去?”
一说到这个,陈亭更加来气了:“启禀将军,奏报已经派人递交上去!”
“将军,你说说这宣文君都是怎么回事?一个连兵种都不了解的人,更别说兵法战略了。就他这样的,是谁给他胆子在大王面前夸夸其谈,还敢扬言消灭十万赵军的?也不怕这天寒地冻的,风大闪了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