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够十五六分钟后,肉香、粮食的醇美,以及荷叶的清香交织在一起。
叶笙将灌汤包取出来,装放在盘子里。
皮薄汤浓肉多。
叶笙满意的伸了个懒腰。
小爷闻到香气立即跑了出来,跟小仓鼠一般,进入厨房,围着叶笙晃悠。
叶笙拍了下小家伙偷偷摸摸的小手,“去喊爸爸吃饭。”
傅峥嵘处理资料时,心不在焉。耳畔响起方才那人敲门送衣服时说的话--。
“小愉去忙别的事情了,就拜托我去买了衣服。麻烦你告诉她,这几件都是成套的,上衣的尺码都是正常的,裤子我选了一个大码数的,适合她现在的情况穿。”
傅峥嵘烦躁的皱紧眉头,将手中的钢笔扔在桌子上。
脑子里顿时浮现出袋子里胸衣的颜色。
如果不是亲密的人,又怎么会知道内衣的型号?
傅峥嵘感到情绪的失控,眉头锁得越来越紧。
“爸爸,爸爸吃饭啦。”
傅峥嵘挤压着眉心,他拎起外套,打开房门,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你先吃。”
“爸爸你要去哪儿啊?”
闻声,叶笙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这么晚了,你……”她问。
傅峥嵘淡淡的说,“有个饭局,你们吃吧。不用等我。”
“哦,好。你注意安全。”
傅峥嵘攥紧拳头,那句‘既然你这么弩定我是裴晋南,为什么还要跟别的男人暧昧不清?’终究是被他憋了回去。
叶笙没失落是假的,可她也能理解。
她给傅峥嵘留了饭放在保温箱里,随而便跟小家伙一起吃饭了。傅峥嵘哪里是去应酬,他去了DARK酒吧。脑子里不断浮现出那深黑镂空的胸衣跟那个男人张扬的尺寸说辞,胸口越来越紧绷,情绪在朝着一个他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现在,他需要的是酒精,需要冷静亦
需要麻痹。
他为人清冷寡淡,能叫出来一起喝酒的朋友几乎为零。灯红酒绿的酒吧,他一个人显得格外孤寂。
但他穿着矜贵,难免有女人凑过来。
刺鼻的香水味儿钻进鼻腔,刺得鼻子发痒。傅峥嵘脸色阴鸷,“滚!”
同样暴躁不已的靳远泽也在酒吧疯狂喝酒,听到身旁暴戾的声音,他微微一怔,瞥了过去。
竟然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靳远泽嘴巴张得老大,“老……老裴……”
他不确定是不是喝醉了出现幻觉,反反复复的揉着眼睛,可再打眼望过去,只剩下一个绝尘而去的背影了。
靳远泽登时就醒了,他强忍住振奋,猛然站起身,扫开身旁的莺莺燕燕,跑了出去。
可哪里还有那抹熟悉的背影?傅峥嵘受不了酒吧刺鼻的味道,他不自觉的去想叶笙所做的晚饭是什么味道的。再加上他酒量不好,喝了两杯就不行了,便踉跄离开酒吧,拦了一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