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现在这种虚情假意的笑，苏小牙觉得姚夫人脸上每一条鱼尾纹都像一根箭。
就等着将她刺得鲜血淋漓呢。
“小牙啊，你这几天就好好休息吧，养养身子。齐先生和《蝶仙传奇》都有青霜在替你关照着呢。”
苏小牙攥紧了拳头。
她这才想起来，姚青霜已经正式成为她的替身，现在正在和穆氏两兄弟一起参与《蝶仙传奇》的收尾工作。
姚夫人这话听得真让她烦心。
但是她依旧笑得甜甜的，攥紧的拳头猛然松开，不让姚夫人看到自己七零八落的情绪。
“表舅妈，青霜这么敬业啊？她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吗？不怕再来个什么意外事件，被砸伤撞伤吗？”
这句话成功地让姚夫人得意之色瞬间变成了猪肝色。
果然，霜儿上次被折腾得路都没法走，手腕脚腕几乎都快断裂了，都是这个小狐狸精做的！
“小牙啊。”
前边传来了老夫人的声音。
姚夫人没法发作，只能悻悻地带着虚伪的笑，和老夫人寒喧了几句。
“小牙，来，姨奶奶有话要和你说。”
老夫人看起来神情有点焦急，根本来不及理会姚夫人。
一把拉住苏小牙的手，带着她走到自己的房间。
吩咐女佣人将门锁上。
一把就握住了苏小牙的手，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她的眼眸。
“小牙啊，好孩子，你告诉我。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齐先生的？”
苏小牙闭了下眼睛，忍住要失声尖叫的冲动。
她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三人成虎。
终于知道为什么有时候一个人会被谣言逼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