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在敌军的眼皮子底下了,尖兵已经发现了好几个敌军的暗哨。那些暗哨们还没有明白什么的时候就成了我们刀下之魂。很多人也许觉得从别人后面,一只手捂住别人嘴,然后在喉咙一刀,这个造型一定酷呆了。怎么说呢,绝对不是每个人想的那样,真正的做过这活的人都知道,人都是有第六感官的,特别是对危险,有时我们也这样的感觉,当我们很注意的时候,从后面发生的威胁我们是很容易感觉得到的,特别是对于哨兵的警惕性那就不用说了。所以割喉一定是老鸟们玩的活儿,因为如果心情一紧张,呼吸就会急促,这样很容易被人发现的。
不过,还有一种方法更酷,如果你确定自己的力量足够的话,直接将对方的脖子给扭断,连血腥味都没有,对方被扭断的时候,从头部以下的部位都瘫痪了,但是还没脑死亡,他会看着你在干什么,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而我们用这种方法比较多。
我们开始接近敌方阵地,在离我们大约有二百多米的山顶上,基地分子们建起了一条长达五十米的工事,这会儿正与美军对着干,弹道在划过夜空不知道打向对方,闹了半天,美军好像并没有还击,只是偶尔一发两发的过来后,就一定有个基地分子倒下。
鬼见愁看了看屏幕后道:“原地隐蔽,休息六分钟。”
我们有点不明白。
“现在B组没有到达指定位置,再说了,小美同学们也不在这么几分钟吧。我们也累了,得休息下。”
我们恍然,小美同学在全世界总是一副牛叉的样子,这次本来想端别人的,结果被人堵在山沟沟里出又出不来,外面的部队又进不进来,夹在中间就像肉夹馍一样的。
突然之间在我们的三点钟方向响起了枪声,那枪声的节奏有点耳熟。
“B组暴露了。”鬼见愁睁开又眼道:“全体准备,火力突击!”
鬼见愁话一说完,霸道手中的机枪就响起了,嗒嗒嗒的枪声在夜间并不显耳,山上的基地分子们正打外热火朝天,冷不防后面一阵枪声响起,还没有明白的时候,就已经倒下七八个了,美军的压力一下子小多了。
所谓的火力突击就是最段的时间内,在敌人还没有来不及反应的时间内对敌人造成最大的伤亡。通常用这样的反应时间大约在十秒到十五秒之间,如果说是二十秒后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话,只能说遇上的是一群童子军。对于那些常年作战的基地分子来说,十秒钟已经足够了。
大约十秒钟后我们就受到了还击,由于我们的枪支全装有消焰器,敌军并不知道子弹是从哪里打出来的,只是大约确定了一个方向就开始扫射起来。
敌明,我暗。
当我们对敌人进行射击的时候,剃刀那边的压力也就减少了很多,这帮土匪都是打游击的老手,所以都会给自已预留一些人手的,如果遇到有偷袭的,也不至于让主力太狼狈。
“A营,A营,我们已接近要点,准备割草。”剃刀用密语道我们已经达到指定地点,准备突击。
“A营明白,A营准备突击。”
“。”
“。”
频道里传来美军的呼声,看来这些家伙真的被基地分子打惨了。当我们从后面发起冲锋的时候,他们的正面压力一下子减少,这时美国军人的战斗精神出来了,山姆大兵们端着M4从工事里跳了出来开始痛打落水狗。由于在第一波的突击中,我们用榴弹把敌军的重火力全给端了,虽然突击步枪的火力很猛,但是基地分子吃亏地在手上的武器,手上的AK47火力虽然不弱,但是没有夜视仪啊,加上两边受敌,其中一方仿佛是鬼魅般的存在,根本不知道对方会从哪里冒出来,找不到对方,对方总能打中他们。
所以这下子该轮到基地分子受罪了。
但是我们并没有多少重火力可以消费,霸道的机枪很猛,但那家伙和一辆很耗油的车子没有什么区别,如果子弹超过一半时,我们就得想想后路了,毕竟敌后作战的后勤奋是个烦人的问题。
我本来以为我们将会经历一次恶战,而且我已作好受伤的准备了,而且在出发之前多带了几支救命针,结果一接敌时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战斗没有到三分钟的时候,敌军开始溃散了,而且逃跑的速度令上观止,转眼之间阵地上除了死人与弹壳以外,好像刚才这里并没有人。当我们冲上山头时居然有种恍然若失的感觉,我们准备了这么久,个个都捂了一口气就等着大干一场,结果三两下就结束了,还比受训还轻松。难不成我们变得太强大了不成?但也不是啊,我们这样的火力在国内二线部队也能抵挡一阵子。
正当我们与C6小队汇合后,就听到山下有人上来了。
“友军!友军!”一个怪怪的腔味说着中国话,一听就知道是刚刚被围的美军。
山下上来的是美国陆军特种部队绿色贝雷帽,我们简称为绿贝,这让我想起有一种很猛的德国品种狗叫黑贝。
“你们好。”一个说高个子向我们打招呼道。
“你好。”鬼见愁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叫白头鹰,这些是我的部下。”那个高个子说道。在他后面还有十个人。
“我叫鬼见愁,他们是我的战友。”鬼见愁道。
“感谢你们为反恐作出的贡献,我会向上级汇报的。只是我们很遗憾的是这些恐怖分子全都跑了。”
“少校先生你觉得他们应该会去到哪里呢?”
鬼见愁能知道白头鹰的军衔并不奇怪,因为在联合作战的情报中已提到对方的军衔。
“他们一定回到基地了。因为在那里是他们最为安全的地方,你们看这里。”白头鹰拿出单兵电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