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等你比赛结束,我们就回新西兰去。”大宝说。
“对不起,妈咪不该打你。”简云希捧着大宝的脸。
大宝猛摇头:“我不疼,妈咪,一点也不疼。”
他哭不是因为疼,是心疼妈咪。
“你们还小,有的事情你们还不懂。”简云希说。
“嗯嗯,以后我们所有的事情都听妈咪的。”大宝立即保证。
“嗯。”简云希伸长双臂,将三个孩子揽进怀里。
滨城,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她不能让孩子们暴露在人前。
“妈咪,你疼不疼?”三宝心疼的问。
“妈咪不疼,只要你们好好的,妈咪就不疼。”简云希说。
门外,乔唯恩听到房间里好像有什么动静,她立即过来敲门:“希希,你们干嘛呢?”
简云希立即说:“没事,我们玩游戏呢。”
“哦,我说怎么有动静呢。”乔唯恩提醒简云希,“一会儿出来喝甜品啊,给你炖了燕窝。”
“好。”简云希应着。
大宝立即拿药箱去了,他的房间里有药箱。
抱了药箱过来,他打开药箱要给简云希上药。
简云希先给大宝上了药。
她打得不重,但是孩子皮肤娇嫩,枝条上又有玫瑰刺,还是扎出了一个个的血印子。
药洒在大宝的伤口上,大宝哼都没有哼一下。
知道妈咪心疼,大宝咧嘴一笑:“妈咪,一点也不疼呢。这药有点凉凉的,好舒服。”
简云希听得心脏发紧,暗怪自己刚才不该对大宝动手。可是她害怕不动手大宝二宝下次还跑出去,万一被傅禹风知道把人扣下了,她要怎么办?
是,她在新西兰也发展得很好,但这是滨城,是傅禹风的地盘。
二宝立即去把大宝的衣服拿了过来,等大宝上好药,他立即把衣服递给大宝。
大宝穿衣服,二宝给简云希上药。
简云希说:“妈咪不是故意吼你们凶你们,妈咪是不想你们涉险,更害怕有一天会和你们分开。”
“妈咪,我们永远不会分开的,没有任何人能把我们分开。”大宝立即保证。
“所以,答应妈咪,以后没有妈咪的允许,你们哪里也不要去。”
“嗯嗯。”三个孩子连声保证。
简云希才总算放下心来。
……
翌日。
简云希还得往医院跑。
没办法,陆宴钊拜托她一早就过去照顾傅禹风。
才到病房,就看到傅禹风正柱着拐,陆宴钊扶着傅禹风。
傅禹风的右手打着石膏,用纱布吊着固定在脖子上,根本没法动,全靠左手柱着一只拐。
简云然震惊不已:“这?”
突然,她瞳孔猛的收缩,难道昨晚傅禹风又遭遇了袭击伤到了腿?
就听到陆宴钊叹气道:“医生过来检查过了,是脑部引起的后遗症,间歇性肢体不协调,医生建议柱拐多活动,把脑部堵塞的地方冲开。刚才我已经替傅总按摩两小时了,医生建议按摩和柱拐交替活动。”
简云希立即拉陆宴钊:“陆总,你出来一下,我和你商量点事情。”
“好。”陆宴钊便扶着傅禹风在床沿坐下,他与简云希走出了病房。
简云希秀眉紧蹙:“陆总,傅总的手术是不是不太成功?”
陆宴钊蹙眉说:“医生说很成功。”
“很成功怎么会这样?昨天傅总的腿还好好的。”她可是记得昨天打架的时候他双腿十分自如。
“唉——”陆宴钊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就是因为昨天陆总又强行过量运动了,对大脑造成了一定的刺激,大脑启动自我保护机制,现在肢体才没办法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