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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柔的一番讲解让我皱了皱眉，从七十年代到现在已有三十多年了，得增加多少人口，得被用掉多少土地？
“每个人都能盖别墅，那新界还不到处都是别墅了？”
小柔道：“确实如此。”
稍顿，小柔又说：“想在新界开发，总归绕不过那些原住民，而想动那些原住民的房子，就得给钱，要么给房子，而且……”
我看向小柔：“而且什么？”
小柔苦笑道：“如果是普通意义上的补偿当然没问题，但问题是，新界的每一条公路，每一棵树，包括每一亩地，就是那一个个山头，都是有主，想开发新界，先得撒出去大把大把的真金白银，上百亿都打不住，只有花出去这么多钱，咱才能在新界圈一块地方，动土开发。”
末了，小柔又补充了一句：“而且新界的人都很贪，个个做着靠拆迁发财的美梦，但凡开发商去了，那都是狮子大开口，就那帮人，已经吓跑了一批又一批的开发商了。”
我眉头忍不住皱成了一个疙瘩，这哪是什么肥肉，这就是块烂掉的腐肉！
但转念又一想。
没道理我都能查到的事情蒋荣这个本土人会不知道。
换句话说。
这不是腐肉，这还是一块流油的肥肉！
不然没道理蒋荣会冒着风险，从香江超人的手里抢东西。
这些事，明天自有定论。
摆摆手，我道：“不用再查了，明天就什么都知道了。”
蒋荣既然盯上了新界，那就肯定有办法解决新界的麻烦，既然这样，我何必废力气多想？
“哥，蒋荣这个人，我不喜欢。”
小柔帮我掐灭手里的香烟，随后说了一句。
我愣了一下，淡淡道：“我也不喜欢。”
小柔不解地看着我：“那你还……”
我伸了个懒腰：“但我屁股底下的位置告诉我，就算我多么讨厌这个人，我也必须跟他交好，因为我要维持住南洋的平衡，也因为大元金控离不开南洋，更因为我不能从这个位置上下去。”
话语的最后我摆摆手：“睡觉。”
一夜无话，次日大概上午十点多时，蒋荣抵达我下榻的半岛酒店，接上了我后，去往新界。
坐在车上，见蒋荣黑着一张脸，我不解道：“蒋兄，怎么了？”
蒋荣默了默，说：“一会再说。”
到了新界，在一个山区，我俩打着高尔夫球。
这玩意我还是第一次打，只能学学样子，完全没有准头可言。
“小飞，你看看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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