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老徐娘般的经理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一……一千万？！”
我缓缓摇头，谆谆善诱的道：“一个亿。”
老板娘身子都是一抖，依靠着电梯厢墙壁的身子差点滑坐到地上。
“杨先生说笑了，我……我不敢。”
我忍不住皱眉，看向小柔：“我有这么吓人？”
这时，电梯门打开，我摸着下巴走出电梯厢，小柔自然紧紧跟着我，不过出来前她对那经理道：“我哥的话，你最好照办，不然……”
不然后面的话我没听见，也没兴趣听。
电梯出来就是一个超豪华的大包厢，一圈的卡座，四张大理石桌子，而且四张桌子的中间还有一根钢管，正有不着片缕的二八姑娘盘旋其上，分腿，缠腿，展臂……场面好生香艳。
转目一看，包厢内但凡男人的身边，就没有缺女人的，无不是左拥右抱，即便是女人身边，也不缺倒酒递火的女人。即便是邵敏司徒南这两个老头子的身边，也有妙龄女郎凑在旁边捏肩捶腿。
“小飞，你来了。”
看到我，原本坐着的人都站了起来，只有蒋荣邵敏和司徒南还稳如泰山的坐着。
“会长。”
淡淡摆手，一边走过去我一边含笑道：“今晚要让林老哥谢老哥破费了。”
两人对视一眼，颇有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林勇道：“应该的嘛，会长，来，坐。”
谢明钰喊道：“老板娘，把你们这里的尖货都带过来。”
不等老板娘去带什么尖货，我直言道：“不用了，我看老板娘就不错。”
说罢，我坐了下来，紧挨着蒋荣，另一边则是邵敏。
“杨先生……”
老板娘走到了我这，并在我身边不安的落座。
“麻烦你了，对了，我喝香槟就好。”
桌上摆着的酒多是路易十三之类的洋酒，这种酒喝在嘴里泛苦，也没有白酒的香醇，我不是很爱喝，除此之外可供我选择的便只有香槟了。
“小飞，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了。”
蒋荣凑过来跟我说话，手中把玩着他身边妙龄少女的洁白小手。
我笑了声：“蒋兄客气了。”
蒋荣看了看我，话锋一转：“何家的事，金业当然会出力……但我可不想免费帮忙，也不想帮一些不相关的人。”
我定定的瞧着蒋荣：“蒋兄的意思是，你不需要我给你提供内部消息，也不需要南洋的帮衬，所收所得，金业独有，可对？”
什么叫不相关的人？
这个场合，有谁是不相关的人？
我这是在告诉蒋荣，一家的利益再重要，也不如九家共同的利益重要。
蒋荣面色沉了沉，手上一拉，她旁边的女郎惊呼一声，被蒋荣给拉到了腿上。
他盯着我，一手卡住了女郎的白质脖颈，越来越用力，女郎白净的面孔显而易见的浮上不自然的红晕。
“呃……”
女郎双手抓着蒋荣的手，身子不自然的扭曲，面上一片祈求之色。
“九家分，不如你我分。”
蒋荣笑了笑，在那女郎就快憋死时，俯身而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