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死不死的。”
冷爵轻声呵斥。
“我会保护你们的。”
冷爵微微眯眼,一抹寒光闪过,既然将刘月送进了疯人院,那么,也将她送去一个困住她一辈子的地方吧。
两人深情相拥着,时不时说些话,不知不觉间,时间在悄悄流逝。
“扣扣扣。”
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这才让这对新婚夫妇恍然醒来。
“少爷,老爷让我上来问问,好了么?”
是刘叔。
冷爵拥着洛安然,将门打开,三个人这才往下走去。
电梯却在三楼时打开,洛安然不经意间的抬起头,却看到了阿年!
“阿年!”
此时的阿年,正穿着一身白色的婚纱,而让洛安然最为惊讶的是,为什么突然消失了的阿年胸口上,竟然夹着一个写着“新娘”的条子!
洛安然惊呆了,她从来没有想过,冷爵所谓的有事儿,竟然是去结婚,而且还是和她同一天,在同一个地方!
“安然!”
先对比洛安然的惊讶,阿年更多的是窘迫和羞愤,转头愤然的给正搂着她的卓逸谦送了一个卫生球!
“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洛安然还是傻傻的问出了口。
设计了这一切的冷爵和卓逸谦相视一笑。原来,本来是准备当伴娘的阿年,在祝福和羡慕之余,接到了卓母给自己打的电话,说是家里的女女哭着要找她喝奶奶——阿年坚持要亲自哺乳,所以才匆匆忙的离开,但是却没想到等待她的不是嗷嗷待
哺的小女娃子,而是她期待已久却羞于开口的婚礼——都老夫老妻女儿都满月了,婚礼对于她和卓逸谦而言,完全是没有必要的。
可是,卓逸谦还是给她一场豪华的婚礼,尽管它迟来了一年。
当婚礼快药结束时,卓逸谦才告诉她,冷爵和洛安然的婚礼也是在这个酒店里举行时,她二话不说就要下去见洛安然。
虽然今天弥补了她一个遗憾,可是相应的,也留下了一个遗憾。
本来,她和安然说好了,当对方结婚时,不管因为人在哪里,不管有什么要事儿,都要出现,成为她的伴娘,见证她们最幸福最美好的一刻。
“说来话长就是了,我正想下去找你呢,你们上去干嘛啦?”
阿年的脾气素来如此,来得快,去的快,发现这个电梯是从上往下的,而且洛安然和冷爵那个亲密而自然地氛围,阿年偷乐,也不管现在这儿还站着两个大男人,对着洛安然就是意有所指的挑眉。洛安然扶额,你都是一个孩子的妈了,还这样不正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