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阴晴不定,实在是难以琢磨。
厉贝贝索性以不变应万变。
傅惊墨的声音倒是温柔了许多:“明天在哪儿拍摄?”
厉贝贝愣了一下,但是还是回答:“云城剧院。”
明天要拍摄一场跟乔夕玥斗舞的戏份。
但是傅惊墨问这个做什么?
傅惊墨淡淡说道:“那我明天去探班,顺便给你带午饭。”
厉贝贝转头看向傅惊墨,眼中全是意外。
傅惊墨看着她:“怎么了?”
厉贝贝说道:“你不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
厉贝贝切了一声:“那你之前一周都不理人是怎么回事?”
“厉贝贝,我不找你,你就不能主动找我吗?”
厉贝贝愣了一下。
一直以来都是傅惊墨主动找她,给她发信息,问她有没有吃饭,每天睡前跟她说晚安。
久而久之,厉贝贝都习惯了。
厉贝贝有点别扭的开口:“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在生气,我何必自讨没趣。”
“那既然你知道我在生气,这么长时间了,你想过我为什么生气吗?”
“怎么没想?”厉贝贝很憋屈的说道:“还不是因为那天你大哥说了一些你不爱听的话,还有楚修白进公司的事,你看到楚修白那张脸烦我可以理解,但这些跟我无关啊,你将火撒在我身上算几个意思呢?也不是我让楚修白去傅氏实习的呀?”
厉贝贝这些天想了很久,想来想去只可能是这个原因。
因为那天他们在走廊上相遇的时候,他还好好地。
后来在病房里见了傅怀居和楚修白,他整个人就不对了。
傅惊墨揉了揉自己突突跳起来的太阳穴。
想要厉贝贝知道自己的心思,简直比登天还难。
“那两个人不值得我如此费心。”傅惊墨开口。
“那你为什么不高兴,你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厉贝贝,你为什么把从泰国带回来的鳄鱼爪子送给易子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