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绍业小心翼翼地问，“那大人觉得，她应该得几分？”
“勉强给她五十九分吧。”
“……”
凤绍业脸色难看。
五十九分？
那不是没及格？！
凤家嫡系的小姐，参加特安局新人考核没拿满分就算了，居然还没及格，还是差一分没及格！这要是传出去，他们凤家不得丢脸死啊！
“有问题？”
柳相无的声音又传来。
凤绍业苦笑着说，“没问题。”
柳相无眼里的冷意终于淡了一些，“这么说来，阿叙马上就能转正了。”
“是的。”
得到凤绍业的回答，柳相无这才满意地离开了。
离开特安局之后，柳相无就让柳家主先回去了，他则是去了霍宅。
姜叙那边已经回家休息了。
她到家的时候，就是凌晨三四点了，她洗漱了一下就睡了。
结果刚睡着没多久，就感觉脖子边有一阵阵阴风吹来，还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贴着她的颈脖游移。
黑暗之中，姜叙看不到的角度，她颈脖上的暗青色蛇形印记又出现了。
“啥玩意？！”
姜叙迷迷糊糊地张开了眼睛，抬手就一把抓住了脖子上的东西。
然后她摸了一下。
本来她以为是什么虫子，结果这手感不对啊，怎么硬硬的……
她又闻到了那阵熟悉的、奇异的冷香。
姜叙瞬间就清醒了，张大了眼眸。
她这才看见自己的床边坐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她握住的是，他的手。
刚才在她颈脖上游移的，是他冰凉的指尖。
姜叙盯着他看了看，最后嘴角微抽，“柳相无，你又精神分裂了啊？大晚上跑来摸我脖子干什么？”
突然，姜叙心中一悚。
上次她揍了他一顿，这条蛇现在偷偷过来，不会是想把她掐死吧？
柳相无低头看着她握着自己的手，唇角微勾，“我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
姜叙注意到他的视线，就把手放开了，然后缩进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
“你考核拿满分了。”
姜叙直接朝他翻了一个白眼，“我肯定满分啊，我不满分谁满分？”
随即，她反应过来，感觉不对劲，她神色古怪地看着柳相无，“你怎么知道我去参加新人考核了？”
柳相无淡淡地说，“正好路过特安局，进去看了一眼，发现他们在看新人考核的直播。”
“哦。”
姜叙缩在被子里面，就露出一个小脑袋，戒备地看着他，“你说完了？那你可以退下了。”
柳相无：“……”
他坐在她的床边没动。
清寒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他低头看着她那张明艳白皙的小脸蛋，眼底的眸光渐渐幽暗。
修长如玉的手指，扯了扯她的被子，他声线喑哑，“阿叙，我想……”和你一起睡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