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十丈和尚强行撑起身体,微弱地说道:“我打不……过她!她……说她是……阴魂厉鬼……我看不是……开玩笑!”
“阴魂厉鬼?”王灶和宇文及雨各自紧蹙眉头,正疑惑间,从灶房窗口又飞出一物,跃至众人眼前。
这是什么东西!只见面前一物,身上衣物尽数被撑裂,一身黑褐色尸骨,上面布满几近腐烂的血肉皮囊,毛发茂盛,有尖大的竖耳,囊肿的眼珠子一转一转。双臂垂下,略过膝盖,指甲很长,看似锋利无比,十丈和尚的伤怕都是这么造成的。
只见她眼珠子鼓溜溜地转了几转,看见了倒在地上**不断的手下,怒道:“凡人皆是废物!”她一张嘴,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呛得王灶和宇文及雨差点昏厥。
王灶心道不好,血婶变得如此模样,定不是什么善类!接下来定是要对付我三人!王灶赶忙拉扯十丈和尚,奈何和尚太沉,丝毫不为所动。
正不知所措之时,十丈和尚小声开口道:“你俩快把我的佛珠寻来给我!我装死应能骗得了她!”说罢,十丈和尚头一沉,假装断气。
佛珠?应该是装晕之时,被喽啰们搜刮而去那个。王灶虽不知佛珠有何用处,但是心领神会,假装大哭道:“和尚!你怎么就死了呢!”这时,见血婶稍一迈步,宇文及雨喝道,“节哀顺变!走!”
王灶右手默默运功,突然朝血婶甩出血刺,正中其眉间,当下发动鬼眼却无任何反应。心道,这血婶果不是常人,鬼眼对其无效,十丈和尚都打不过他,我们还是逃跑再说。
当下对宇文及雨使了个眼色,两人丢下十丈和尚一溜烟跑进大厅,大厅中无任何灯光,漆黑一片,只有伴着时不时地从窗外闪过的闪电,方能看清一些。
血婶盯着躺在雨水中的十丈和尚,见其一动不动,胸腹也没有任何起动,心下认定十丈和尚已死,便也疾风一般追入客栈大厅。
王灶两人静悄悄地溜上楼去,其间宇文及雨小声问道:“之前听血婶说将所搜刮的东西放入宝柜中,可这宝柜在何处?”
“我也听到了。八成是在血婶所住之所,应是楼上某间房间。”王灶亦小声回道。
此时,听到急匆匆地步伐声,血婶也已寻上楼。
“我们先进来避一避!”王灶说罢,拉起宇文及雨钻进面前的房屋内,重新关好门,两人战战栗栗地蹲在一角,静静地听着风声。
只听,血婶的脚步声在走廊上渐行渐远,两人稍微宽心。
突然,又是一阵闪电,宇文及雨小声“啊!”了一声!王灶一惊,赶忙捂住了宇文及雨的嘴巴,示意她别出声。只见宇文及雨慌乱地用手指指着王灶身后,眼睛瞪地圆圆的,似是被什么吓到了。
王灶暗道不好,赶忙回头一看,这一看不要紧,吓得也差点喊将出来。只见,床头坐有一人,一动不动地。
这客栈到处都显得如此阴森瘆人,真想不明白,当初我们三人是如何下决心进来的!但是,已入虎穴,焉有胆怯之说,王灶鼓起勇气,慢慢踱步至此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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