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白亭宇…”时倾顿住，靠在沙发上，茫然地看着天花板。
她的占有欲太强，可白亭宇却一直妥协，愿意宠着她。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最后结果还不是一样？
“在一起了。”权曦肯定地道，补充了她没说完的话。
时倾轻点头，自嘲道：
“我有什么好的，一堆缺点，他明明知道的，却执意要这么做。”
“结果真不重要吗？”
“过程有时比结果重要。”权曦不会宽慰人，她自己还是个感情小白。
楼上，
路渊冲赶到段雁洲的公寓时，他正在茶室里泡茶，旁边还放了一堆古书。
以前好友找出一堆书来看，还是他父母空难的时候。
“你跟上面报备了没？”路渊冲狐疑地问。
段雁洲眼皮掀起，“下飞机时打电话给任老首长了。”
简单说了有一下当时的状况，略过了荒岛的部分没说。
当然也没说他和权曦的状态。
路渊冲左右看了一眼，没发现不对劲。
但他确定自己没听错。
“按备选计划，把两个队的队员都送去新的训练基地了？”段雁洲给他倒了杯茶，漫不经心地问。
太空战队的训练计划不受陆地救灾影响。
现在的太空航母还处于调试阶段，不然两个队的队员都会被送上太空训练。
相比于陆地，太空安全更不可控。
路渊冲：“确认不需要我们帮助后，他们就被送到新的训练基地了。”
“不过，你为什么下命令不让白若雪做集训营的助理？”
段雁洲翻看跟大周朝相关的书，语气平淡：“避嫌。”
他眸色深了几分，心里补充，还有警告。
连爷爷奶奶那边，他都让人安装了智能系统。
除非他们主动邀请，不然白若雪进不了他们的单元楼。
路渊冲挑眉，揶揄：“你难得公私不分一次。”
段雁洲没回应，眉心微拧，看到了跟情雾相关的记载。
制药的家族被全灭，那皇室里怎么还会用？
他确信那些宝藏是皇家留下的。
那些珠宝与有巨蟒守着的宫殿里的，几乎一模一样。
即使是幻境，应该也有几分真实。
这些野史都是他母亲留下的，且是被压在书架最下面的。
而空临市，
林克翻看着同样的大周野史书，脸色煞白。
他成年后做的梦都是真实发生过…
这些野史记载的，很多件事都曾在他的梦里出现过。
他如经历过一样。
那个被巨蟒吞下的宫女，那些道法幻术等等。
《梦回大周》的主题画展，呈现的很多场景，他都觉得很熟悉。
画里那个小女孩，是他妹妹。
跟他在军营里策马肆意奔跑的“小斯”长得一样？
林克只觉得脑子混乱，场景重叠，又分开。
叩…
敲门声拉回他的思绪：“请进。”
林筱月大步走进书房，目露担忧。
从长留市回来后，哥哥一直把自己锁在书房里。
她好几次想过来，又怕打扰他。
“哥，你要送我去学校吗？”林筱月看到桌上的古书，眸光微顿。
这样古书已经很久没人翻看了，林家的后辈们几乎不碰纸质书。
电子书早就替代了这些。
“嗯。”林克神情恢复如常。
他要再去一次画展看看，虽觉得诡异，但他想弄明白。
林筱月欲言又止，想让哥哥帮姑姑，又觉得姑姑做事太没分寸。
最后她什么也没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