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嫣嫣垂下的头猛地抬起来，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程风起。
自陆京墨出生后，陆家就替他培养了一批陪读，那群陪读在还不记事起就被带进了陆家接受非人的培训，她们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服侍陆京墨，她们就像是为陆京墨而生的，在成长历程中经历无数次优胜劣汰后抉择出其中的佼佼者送到他面前。
这群人在进入陆家之后，为了确保这个反人类的计划不被透露出去，陆家会选择杀人灭口永绝后患，所以大部分被淘汰的人在逐出陆家之后绝大部分都会因为无家可归且所受到的非人教育最终结局惨淡。
陆家的所作所为就连程风起都要感叹一声荒诞无垠。
在白露之前其实陆京墨有过两三个已经调教好的陪读，但是他都不屑一顾，直到白露的出现，她不仅容貌非常符合他的审美且性格气质都非常对陆京墨的口味，或许她不是最优秀的那个，但她绝对是最幸运的。
见她这副桥舌不下的模样儿程风起敢肯定自己猜对了，那么就能够解释她那个护身符的蜀锦是从哪里来的了，想必就是当年师傅们裁剪时丢弃的废旧布料，在不经意间被她给捡起制作了这个护身符。
犹记白露那套衣服耗费了近六年时间匠心独具的工艺品，这么算从时间上她确实能够接触到蜀锦的布料，这么一来事情就全部对上了。
“真不愧是陆家。”程风起不禁感慨，“就算是逐出陆家的废人都能把背景资料做得那么事无巨细，连我都给骗了过去。”
结合她是陆家出来的人之后，江寒恍然大悟——之所以死亡时间杂乱无章是因为尸体就算是白骨化也能够用细枝末节的地方推测出死亡时间，这些乱七八糟的死亡时间就是用来混淆视听的。
“西山不是废物回收厂。”程风起咋舌道，“江寒，把她给处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