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波尼接到查尔斯陈的汇报，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之后，已经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
企鹅面临的只有两条路。
第一，正面回应李睿的问题，公布V信数据。
但这是不可能的，先不说V信的用户数据是商业机密，光是公布之后的后果就不是企鹅能够承受的。
尽管在市场占有率上远远落后于瑞信，但凭借着企鹅这个亲爹的背书，V信还是能够获得不少外部资源的，甚至还在某些圈层中造成了V信其实不弱于瑞信的误解。
倘若V信公布数据，该公布真数据还是假数据？
公布真数据的话，岂不是向全国人民承认V信败了，那就连最后一块遮羞布都没有了！
公布假数据的话，也得瑞信相信才行啊！
第二，装缩头乌龟，只当没看到舆情。
这样做的后果也可以想象，肯定会对企鹅本来就堪忧的企业形象造成更重大的打击。
波尼揉着太阳穴：“查尔斯，你怎么看？”
查尔斯陈深吸一口气道：“这个赌本来就是张立军个人行为，跟企鹅没有任何关系！”
波尼叹口气道：“也只能这样了。”
两害相权取其轻，与其暴露V信的致命缺陷，还是当缩头乌龟更稳妥一些，哪怕会因此被全国人民嘲笑，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反正企鹅被骂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想骂你们就骂吧，最后还不是得用回啾啾？
当然企鹅也不是完全没有回应，他们在自家的企鹅V博发布了一条律师函！
【律师函】
近期有V博号在网络上发表对于企鹅公司下属V信软件的不利言论，为此本公司发表声明如下：
一、企鹅从来不曾以用户数据等关键商业信息为内容进行网络赌博活动，目前本公司也没有名为张立军的员工任职，网传打赌事件与本公司无关。
二、请社会公众切勿被虚假信息误导，切勿再跟从及传播、扩散谣言，从而加重对企鹅公司的权益损害。
企鹅公司已委托本律师事务所对网络上各种侵权和谣言内容进行取证，并将开展维权行为，如所有侵权主体未能在本声明发布之时起停止侵权行为，则本律师事务所将接受进一步的委托，通过法律途径追究相关侵权主体的法律责任，特此声明及函告！
鹏城南山必胜律师事务所潘必胜律师
二零一二年七月十五日
这条律师函发了还不如不发，企鹅V博已经被新朗V博打的溃不成军，就连企鹅自家的员工都不用，把律师函发在那边只能说他们自己都心虚。
网友也是没惯着企鹅，立刻把律师函转发到新朗V博，然后在下面一阵嘲讽。
【西瓜米米】：我就传了，来告我啊！
【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律师，函我！
【魚不惑】：啧啧，南山必胜客，我好怕怕啊！
【北城的晚风】：企鹅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