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不求甚解,自己什么时候和他们这么熟了,平时不就是见面打个招呼的情分吗。
来到陈府,照例还是陈大娘开的门,来到后院堂屋,两个火盆烧着通红的木炭,一股暖意铺面而来。
“爹,女婿在这里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福气延绵,新年快乐!”徐福贵拱手道。
陈礼平显得很高兴,连忙摆手,“好,好,坐,坐,凤霞,有庆,快过来让姥爷看看。”
凤霞有庆小跑过去,陈礼平逗弄一下,就拿出两个红纸包的压岁钱出来。
徐福贵转头,看着苏玉怀里的孩子,“这就是家明的儿子吧,苦了你啊,小玉。”
苏玉清丽的脸上多了一丝慈爱,摇摇头,宠溺看着怀里的婴儿。
“爹,你咋又给凤霞有庆这么多?”家珍看到压岁钱的数目,忍不住说道。
每年的压岁钱,陈礼平显得相当大方,就像去年,一人给了凤霞有庆十二块钱,今年只多不少。
别人一个月的工资,被陈礼平随手当成压岁钱。
陈礼平笑呵呵的摆手,“小钱,小钱。”
确实,对陈礼平来说,这确实是小钱。
“孩子可不是你这样儿惯使的。”说着,凤霞将压岁钱揣在身上,“凤霞,有庆,你们还小,压岁钱先让娘保管,等你们长大了就还给你们。”
凤霞有庆两人无所谓的点点头,反正他们两从来不缺钱用,平时爷爷奶奶偷偷给他们的零花钱也不少。
徐福贵过年回来同样会给他们塞钱,更别说大方有钱的陈礼平了。
县城的市场不发达,两孩子也没什么用钱的机会,而且有庆还小,对金钱几乎没什么概念。
随后,陈礼平让保姆端来一些水果点心,询问他这一年的事情,特别是有关首都的内容。
得知他可以留在首都工作,更是大力支持,让他一定要把握住这个机会。
他是个商人,一眼就看出其中的利害。
没一会儿,到了午饭时间,自然又是一桌丰盛的饭菜,徐福贵再次吃了个肚皮滚圆,还和陈礼平小喝两盅。
下午,陈礼平将他叫到书房,询问新兔内部动向和政策变化。
这件事他已经憋了半年了,心中的不安越发强烈。
米行也被倌府改造成粮站,他成了股东,每个月能享受到分红,但他拒绝了当什么副主任,每天闲在家里,想的事情便多了一些。
徐福贵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其中的利害关系也说清楚。
未来发生的事情他不好直接透露出来向自己透露了一些态度。
总之,留下这里,日子会越来越难过。
陈礼平听完,陷入一阵沉默,他没想到事情居然会有这么严重。
对于福贵的话,他倒是没有怀疑。
徐福贵说得口干舌燥,喝了一口上好的茶水,润了润嗓子,认真到:“爹,你好好想想,这事情其实也不急,这两年应该没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