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慈抓着妻子的手,拍拍她肩膀:“没事慕雪,你先进去看看爸怎么样,人家可能有别的事。”
席慕雪进入病房门,年轻的警员把萧天慈叫到一旁,向他出示了自己的证件,他姓周,周警员道:“现在是这么个情况,你岳父涉嫌侵吞了五百多万的工程款,他是在我们准备调查他的时候,畏罪跳楼的。”
萧天慈一愣,眼睛微微眯了一下,淡淡的道:“这绝不可能!我爸他不是那种人。”
周警员把事情的经过简单和萧天慈说了,手中还有王主任和席定忠单位那名陈副局长的笔录,以及金桥集团几人的证词。
所有的证据全都在证明着一件事,那五百多万工程款离开王主任手,到了席定忠手中之后,再也没人碰过,却不翼而飞,那就是他私吞的!
如果席定忠本人不给出完美的解释,他的嫌疑是脱不开的。
听他说完,萧天慈忍不住皱起眉头,他走到门前,微微开了一点门,透过门缝看到里面的情景。
席定忠正躺在病床上,情绪很低落,他一只手还被铐在床的栏杆上,妻子席慕雪站在一旁,不管问他什么话,他都是一言不发,沉默不语。
萧天慈轻轻带上房门,对周警员道:“我知道了,五百万工程款不是小数目,我会配合你们调查这件事,但现在能不能先把我爸放了,我要亲自问问他。”
“他现在是重要嫌疑人,不能放。”周警员坚定的摇头。
“你也说了,只是嫌疑人而已,我只是带他回家,让他情绪安定下来,再调查这件事也不晚,人是不会跑的。”萧天慈道。
可周警员毫不让步,就是不放人。
萧天慈不想以权压人,可他没办法,岳父现在的情况看起来很糟糕,如果继续被铐在这里,他精神可能会崩溃,必须先解救他,让他回到家中,回到宽松的环境里去。
萧天慈当着周警员的面打了个电话,不到五秒钟,周警员的手机就响了,他们局长林承志亲自打来的电话。
接完电话,周警员神情都变了,满脸忌惮的看着萧天慈:“你究竟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