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一点显而易见,最后的四个类型通奸、僭越首领的禁区、同出身低微的人xìng交以及无节制地狎昵和拥抱。
尽管让人反感却既不会招致蔑视,也不会引起义愤。它们由受侵害一方的权力再加上公众舆论的消极支持而得以发挥效力。
通奸者假如被当场捉住,就会有被杀之虞。这将在法律上被确认为罪有应得,而不会引起族间仇杀。
假如私通的对象是首领的妻子就是如此。一个孑然超群而成功的男人非凡是假如他出身低下却以个人资质取胜
将更易受巫术的威胁而不是赤裸裸的暴力进攻。在对付一个有通奸嫌疑但却未被当场捉到的男人时,巫术也被派上了用场。
一份有趣的民族学资料启发了人们对于作为惩罚手段的巫术的看法。这份资料是在一具挖掘出土的尸体上发现的一些非凡符号。
它揭示了这个男人的脾性、身份以及他之所以被巫术杀死的不端行为。这些土著同大部分原始民族一样不能理解“自然死亡”当死亡显而易见不是由身体健康引起的,就是由邪恶的巫术所致。
这种巫术由一个术士或者为了自身的原因实行,或者受到某个显贵的贿赂,为他去暗算他的死敌。
当不幸者的尸体按照仪式从坟墓中挖掘出来后,在它的上面可以看到一些符号,这些符号向人们说明此人为何被害,由此就可揭示真正的凶手。
这些符号可能提及性嫉妒、个人私怨、政治或经济上的觊觎这些杀人动机,然而屡见不鲜的是牺牲者因为昭然若揭的性欲倾向而招致杀身之罪。在一具尸体上,我们有时会看到最能代表土著做ài特征的抓挠标记。
这些标记或者是一具出土的尸体身首折叠、大腿分开,这是一种男人同女人交媾时的姿势。或者就是双唇紧闭,似乎是以此发出呼喊声去邀请异性走进村落篝火照不到的黑暗中。
再不就是尸体上长满虱子。正如我们所知,捉对方身上的虱子并将捉到的虱子吃掉是情人之间的一件布满柔情蜜意的事。
所有这些迹象都表明,由巫术致死是因为他过分沉溺于性快感之中,或者是因为他正如自我炫耀的那样征服了太多的女人,从而触怒了某位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在一具尸首上,还可以发现一系列标准化的图案。这些图案表明它们是跳舞时的装饰,说明对他的容貌、对他作为舞蹈家以及以舞蹈为手段的诱奸者名望的嫉妒是他被害的原因。这些迹象都由死者自己的亲属记录下来。
它们得到自由的讨论尽管如此,一般说来,这些讨论并不提及可疑的巫师或其背后操纵者的名字而且并不特意使他们蒙羞受辱。
在土著对最后几个禁忌维护丈夫、情人以及一个共同体权益的那些禁忌的态度上,这一点尤其值得注重。情场上的自得、个人的魅力以及杰出的成就都受到指责。
因为它们对女人尤其具有吸引力,而且总是要侵犯某个人的权利。在可能的情况下,这个人将以巫术为手段进行报复,这无异于错上加错。
但是,同其他性冒犯不同,人们不会因为通奸和情场自得而感到耻辱或违反道德。恰恰相反,他们招人羡慕,这种道德上的罪人罩上一层近乎悲壮而荣耀的光圈。
在禁忌问题上,大概能够对了解土著心理有所启迪的最重要的语言区别是禁忌(bomala)一词的使用。
此名词有一个名词性的近似所有格的后缀boma瞘u(我的禁忌),boma瞞(你的禁忌)boma瞝a(他的禁忌)
这标志着一个男人的禁忌,即表明那些他不应该吃、摸或做的东西,在语言上被归属为同他个人最密切地连带在一起的那些事物:他身体的组成部分,他的亲属以及诸如他的心灵、他的愿望和他的内在思想这样一些个人特点。
由此,禁忌,即那些男人必须避开的事物是他个性中一个不可分割的部分,是构成他道德品质的因素。我们所列举的这些限制和禁律不能都冠以此种名称。
而且,当它得到正确使用时,它的意义还要根据它的应用情况,受到语调和上下文联系所昭示的许多微妙变化的影响。禁忌这个词以它完整而无误的意义应用到被土著称为苏瓦索瓦的所有行为上。
从此种意义上讲,禁忌表示不该干的事。因为它有悖于氏族和家庭的传统制度,有悖于所有古已有之的不可侵犯的法律。
除了这些以古代事物本质为根据的一般性法律之外,对于苏瓦索瓦禁忌的违犯还要招致超自然的惩罚:一种皮肤溃疡使周身疼痛难耐的疾病(尽管如此,它还是可以通过施行非凡的巫术来逃避这种超自然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