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说会子话,与我解解闷,用过午饭,再走不迟。”冯妈妈闻听姑娘不在,便不高兴,遂辞谢说:“改日取扰罢!今日不得闲。”说罢,转身便走。
老太太再三恳留,冯妈妈只得从命,遂坐在一傍,又与老太太说了会子闲话。刚刚端上饭来,忽然风雨骤至,登时下得遍地是水,将冯妈妈隔住,不能回家,只得是在此住下。
及至天晚,点上银灯,老太太便安歇就寝而睡,落了冯妈妈与少妇人两个细谈起来。
说话之间,冯妈妈心生一计,说:“他家姑娘死了,事情固然无成。我看这小娘子,颇有几分姿色,也是那人的对手,但不知小娘子肯与不肯?待我先用几句言语探探消息。”
主意已定,才待开言,那少妇人说:“天不早了,咱们睡罢!”冯妈妈说:“我最怕睡觉,独自一人仰在被窝里,冷冷清清,翻过来,转过去,睡也睡不着。”那妇人说:“果然不错,独自一人实在是难睡。”
冯妈妈又说:“大娘子你不会法,我那年轻时乍没了丈夫,成几夜家睡不着,后来叫我买了个广东人事,到想起丈夫来的时候,拿出来用用,便睡着了。”那少妇人听得此言,脸上红了一阵。
话说玉楼闻听冯妈妈之言,脸上红了一阵,说道:“那样东西,我们如何能买?”冯妈妈说:“大娘子若不弃嫌,待我与你买一个来。”玉楼说:“你就与奴代买一个。但不知得多少钱?”
冯妈妈说:“这样东西,不得一样,有长的、有短的、有大的、有小的,不知大娘子用那一等?”
玉楼听到此处,笑道:“这却叫我没法说了。”冯妈妈说:“怎么没法?到明天,我把卖广东人事的叫到咱家里来,大娘子试着买,也买个如意。”玉楼说:“就是如此。”
说罢,二人脱衣,各自睡去。到了次日天明,冯妈妈起来,便要回家,玉楼又嘱咐道:“妈妈不可叫那人来早了。
青天白日,倘被老太太看见,彼此落得没趣,不如到晚上来为妙。”冯妈妈说:“是了。”说罢,扬长而去。
冯妈妈出了黄家大门,兴致勃勃,一溜烟,来在王百顺家中。百顺一见冯妈妈,便问道:“事情怎么样了?”冯妈说:“事有八成。”
遂将昨日被雨隔住,怎么与妇人说话,怎么用言语挑动他的春心,托他买广东人事,一个说了一遍。喜得百顺了不得,遂夸奖道:“妈妈,你真能办事!”
留他吃饭,又赏他五两银子。妈妈谢道说:“又费官人的清心了。”说罢,告辞而去。百顺又嘱咐道:“晚上我可与你同去。”妈妈说:“自然。”打发妈妈去后,百顺回在家中,走出来。
走进去,只觉着天长,恨不能金乌早归西山去,玉兔速从东海来。盼望多时,只见妈妈走来,百顺喜上眉梢,说:“咱们快去罢!”妈妈说:“天还早哩!吃杯喜酒,再去不迟。”百顺吩咐梅香,快提壶酒来。
梅香听说,不敢怠慢,连忙提了一壶热酒,送到上房,你看他两个,你一盅,我一盅,一霎时,把壶酒吃得干干的。冯妈妈说:“咱去罢!”
于是同百顺出了大门,直扑黄家而来。不多一时,来在黄家门首,妈妈说:“官人,你且在此等等,待我先进去看看。”百顺说:“不错。”
冯婆走至一房,见玉栖正在那里盼望,妈妈说:“我叫那人来了,大娘子怎么个试法?”娘子说:“怎么试?”
妈妈说:“你不如在卧房里面,褪去中衣,坐在床上等着,我去拿来你试,也不必点灯,省得傍人看见不雅。”玉楼说:“妙极,就是如此。”
妈妈与玉楼计议已定。随即走到外边,将大门关好,领着百顺,轻轻脚步,走将进来。百顺留神一看。
只见那妇人坐在床上,百顺用手解去腰带,拿出那尺八长广东人事来,走到玉楼面前,递在他手里,低低说道:“你试试罢。”玉楼此时正在渴想之时,也听不出是谁的声音来了。
将阳物接在手里,往牝户里一插,百顺趁着他那一插,便往前一凑,就插进去了,随即双手搂着妇人亲嘴,玉楼此时明知是个男人,无奈干柴近于烈火,欲退而不能退,想舍而不肯舍。
只得将机就计,任他抽送,但只是阳物粗长,阴中作疼,幸有淫水,其滑如油,抽到百十多下,便不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