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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到少了一个人,问:“怎么不见表哥,他不是一直陪在你身边吗?”
“四哥哥跟人约好一起逛灯市,出了紫云台就自己骑马跑掉了,在他心里妹妹哪有兄弟们重要啊。”
燕攸宁向托月控诉自己的兄长,托月笑着安慰道:“这不是还有我嘛。”想一下又道:“萧霏霏是皇族,依例这桩案子该由父亲来查办,可是我们被牵涉在内,不知道父亲需为需要避嫌,换面别人来查办。”
“换成别人查办会怎么样?”
燕攸宁刚放松的心情再度紧张来,康王府可不是好相与的。
托月一脸淡定的笑容道:“姐姐放心,康王府就算想迁怒于你我,他也不敢同时得罪姑爷和父亲他们。”
撇开太傅府不算,应家几房亲戚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断不会容许康王府胡作非为。
燕攸宁听完才松一口气道:“紫云台可是皇家的地方,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托月笑笑,故意岔开话题道:“原本还想着御宴结束,就能直接去灯市看花灯猜灯谜,结果摔一跤不算还发生这样的事情,真是流年不利。”
“就说要上青云寺烧香拜神,去去晦气嘛。”
燕攸宁激动地叫起来,抱着托月手臂的双手不由加力,痛得托月小脸拧成团。
冰儿看到后马上提醒道:“表姑娘,我们姑娘手臂上有伤,您把姑娘给弄疼了。”
经冰儿一提本,燕攸宁才记起托月身上有伤,赶紧松开手道:“抱歉,我一紧张一兴奋,就忘记妹妹身上还有伤。”
托月摇一下头让她别在意。
冰儿却拉起她的衣袖,里衣上血迹星星点眯。
细查看过一番道:“姑娘回府后还是得先回成碧馆,重新上药再去见老爷。”
“抱歉。”
燕攸宁一脸内疚。
托月愣一下道:“没事,只是小伤而已。”
回到应府,托月小声道:“眼下二夫人定然在老太太那边,姐姐先随我回成碧馆吧。”
燕攸宁原是第一时间要去找老太太,听到托月的话鸡啄米似的点头,扶着锦瑟紧紧跟在托月后面,至于墨染尘自有人引他去书房见应老爷。
待托月和燕攸宁来到书房时,墨染尘已经不在书房里面。
应老爷朝他们招招道:“你们俩,还有你们俩……”指着冰儿和锦瑟道:“也一起进来吧。”
四人一起来到应老爷面前,行过礼后托月道:“父亲,具体情况六公子都跟您说过了,您看怎么看这件事?”
“此事关系到皇家颜面,在没有查问清楚前,爹也不能妄下结论。”应老爷向来是严谨,不会听信墨染尘一面之词,道:“你们俩再说一遍当时的情况。”
托月把自己看到的再细细说遍。
应老爷思略片刻道:“冰儿,你是真的看到皇上去了后殿,而不是因为心中对皇上有怨恨。
“爹爹……”
“没问你,不许插嘴。”
应老爷厉声斥责女儿,不许她插嘴。
冰儿马上跪下道:“回老爷,奴婢绝没有胡乱编造,是真的看到皇上去了后殿。”
闻言,应老爷沉默好一会儿才道:“若不是阿离的身体需要你来照料,实是不想留你们在她身边,眼下我暂且相信你。”
“谢谢老爷!”
冰儿没有太多的话,只是深深地一礼。
燕攸宁也自己知道的说一遍,末了道:“大舅舅,九妹妹对自己太狠了,居然自己摔伤自己。”
“当时的情况,女儿只能这么做。”托月一脸委屈道:“就觉得在床上躺几天,总比被人设局冤死强,女儿不能让应府蒙羞。”
“应府的脸面不用你来撑。”
应老爷白一眼女儿,对燕攸宁道:“你也不用害怕,康王府是不会迁怒你的。”
托月想了想叹气道:“只可惜女儿没看清车内的情况,不然就知道是移尸,还是马车内就是案发现场。”
“就你那点花花肠子,还想套爹的话,再好好修炼几十年吧。”应老爷对女儿冷嘲热讽一番道:“以后这事你别管,爹爹自会应付。”
正说着话时,就听守在门外的人道:“老爷,燕伯爵、姑奶奶到。”
应老爷愣一下对女儿道:“这里没什么要紧的事情,你身上又有伤,赶紧回去好好休息吧。”
“是,女儿告退。”
托月识趣地告退,带着冰儿一溜烟离开书房。
走到书房外面,托月停下对守在外面的人道:“好生在外面侍候着,千万别让闲杂人靠近书房,尤其是二房那些吃里爬外的。”
“属下等明白,请九姑娘放心。”
门外都是应老爷的得力心腹,根本就不用托月提醒。
托月这番话就是故意说给,躲在暗处准备打探消息的二房的人听,警告那些人不要轻举妄动。
回到成碧馆。
推开门托月眼前的景象惊艳到。
成碧馆回廊、屋檐下竟挂满各种各样的花灯。
托月穿行在期间,有种行走在灯市的感觉,好奇地问:“是不是良玉特意买回来给我们玩的。”
“当然不是。”
阿弥兴奋地从里面留出来。
指着四下里的灯道:“是六公子刚差人送过来的,奴婢等着天一黑就带着人都点上。”
拉着托月神秘兮兮地走进卧寝,指着挂在床头的精美的花灯道:“这一盏花灯,是六公子亲自做给姑娘的,上面画的可是姑娘您,可见六公子对姑娘是真上心。”
托月肌细一看,果然灯笼上画的,是她的日常形态。
有坐在窗前看书,有执笔伏案练字,还有蹲在地上制作砚台,还有是吃烤鱼的画面。
冰儿忍不住打趣道:“六公子应该画姑娘舞剑,没准再过几十年、几百年后,也能成为价值连城的宝贝,就像画圣的画,成为无价之宝。”
托月细细看过各处的灯,发现有些灯下面,竟然还挂着灯谜,不过都不是普通灯谜。
成碧馆的人猜了半天,只有良玉和冰儿各猜对一个灯谜,托月倒是一眼就能看到,不过是写好后封存在盒子里面。
“姑娘,为什么不差人送给六公子呢?”阿弥不解地问,托月笑笑道:“大晚上的,你一个人去送呀?也不怕采花大盗半路上把你劫走呀。”
“劫奴婢干嘛,要劫了也劫姑娘这么漂亮的。”
阿弥笑眯眯道:“御宴上怎么样,姑娘今天是不是一舞倾城,把六公子迷得神魂颠倒,送你一车子的花灯。”
托月都被她说乐了,按着额头上的伤口笑道:“我都从梅花桩上摔下来,把头都摔破了,哪里还有什么一舞倾城,分明是一舞成千古恨。”
闲聊一会儿后,阿弥就催她赶紧上床休息。
冰儿又点上安神香,托月黑甜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
最恐怖的是睁开眼睛,就看到燕攸宁坐在床前,吓得托月呼一下坐起来。
“你干嘛?”
托月抱着被子,一脸惊悚地问。
阿弥乘机递给她一盏,早早凉好的白开水,早起喝一盏清水也是托月的习惯。
燕攸宁一脸急得都快哭出来道:“九妹妹,我四哥哥昨天喝醉酒,竟然当众答应要跟英王比武。”
噗……
托月一口水喷出。
水也不及擦就道:“燕昭表哥是有多想不开呀,居然要跟英王比武。”
这话一出燕攸宁脸都白了,赶紧解释道:“四哥哥当时喝醉了嘛,不然他怎会轻易中了英王的激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