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的双腿虽然肥硕但是修长得很,说实在的腿型也很好看,能以最大的程度满足这个地球上任何雄性动物的肉欲。
可同时,她这双腿如此一搭,便把自己身上的重心全部放在了我的上半身,这让我根本无力坐起来,而且她眯着一双怒喷欲火的眼睛看了我一下之后,奸笑着把双腿一夹,虽说不至于让我喘不过来气。
但是我要是想挣脱,还是十分费力的。“怎么?有什么事啊我的小何公子?这大晚上的,难不成呼你要去跟这莫相公谈什么买卖去?亦或者是有什么要紧客人要见?该不会是要去找别的女人吧?”
最要命的是,当阿恬姐一边跟我说这些话的时候,她只凭着自己如同一只巨型九宝蜜桃的屁股,就找到了我的yīn茎。
然后她便肆意地用温热的股沟还有湿滑的阴穴口,在我的guī头上轮番地研磨着,而在前一秒我试着把自己从阿恬姐身上挣脱的时候,叶莹已然迅速地给我的yīn茎套上了避孕套。
之后她站直了身子喘了口气,断了一杯清水自顾自地喝着,并且斜着眼睛,略带嘲弄地看着我。
我有些尴尬地把目光投向了其他地方,却发现屋子里剩下的那几个姑娘,已然两两一对,早就脱了下身的所有布料,四条玉腿夹在一起,磨着豆腐、抚弄水帘。
历经如此这般刺激,总共也就不到十秒的功夫,我感觉我下体的静脉血管都已经被“钢化”了而有着“水芙蓉”这个诨号的阿恬姐,此刻yīn道内的淫液,正像下了一场暴雨一般,源源不断地从自己的体内流出、喷洒在了我的小腹和guī头上。
而每当她将自己的阴唇擦到我的yīn茎上头时,她都会大口呼吸着,并微微挑动舌头对我笑着,显然是一副性致盎然的样子。“不是我们是真的有事!对不住了!”我嘴硬着说着。
我完全确定我的脑子是清醒的,而且润滑油里含有的这种催情壮阳药物也应该不会和“生死果”一样致幻。
可我此刻真的是需要找个女性肉体来帮我止痒,若不是莫阳有这种精神不稳定的隐患,我的确好想跟眼前的阿恬姐痛快地大干一场。
我此刻甚至都开始担忧,如果我可以顺利地跟莫阳一起脱身离去,那么等下我会不会兽性大发,对许彤晨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有事?嗯哼哼真舒坦!真有事的话,还来咱们香青苑里做什么呢?好你个小何公子!你点的阿恬,阿恬我又主动给你当这两脚羊,都送到嘴边的肥肉,你都不吃,还想找辙脚底抹油,世上哪有这样的理儿?
是你小子的杀威棒不成活儿了,还是我阿恬的豆腐不好吃、对你小何公子来说年老色衰了,你刚才的话其实是故意奉承我的?”阿恬姐说完,对我挺了挺自己的双乳淫荡地笑着,然后在霎时间,她的双眼里显露出了一个十分狡诈阴冷的眼神。
“我我不是这意思,阿恬姐您别介意”我这下算是真真切切地慌了神,看来我的用意被已经被眼前这个看似性欲焚身到极点的阿恬姐,察得一清二楚,这招“吃了吐”直接被我玩砸了。
其实当我一开口找藉口的时候,我就注定要把事情搞砸的。且不说我此时的藉口找得多么拙劣,放眼全国,怕是根本就没有刚进色情会所十分钟就马上能离开得了的人。事后我才想到,此时此刻,我应该找一套说辞启发莫阳身边的那些妓女把他灌得酩酊大醉,最好让他睡到不省人事方可完事大吉,而不是找什么藉口离开,而且我着实低估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像阿恬姐这样既处于虎狼之年又常年守着触手可及的活春宫、自己却得不到滋润的资深勾栏美人,性欲的关隘一旦打开,想要再关上,那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于是,在我发愣的时候,只听阿恬姐继续说了一句:“更何况,你小子给老娘已经撩拨起了火啦,皮肉行当里老房子失火这句话你听说过会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