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只好默默放下杯子,赶忙关了包间门去了洗手间。要是非得等到他俩理睬我我再去,我怕是能把自己憋死。
到了厕所一看,我更是觉得有趣,这间酒吧的洗手间也分左右两部,但是两边挂着的牌子却都是蓝色的男性标识,在我随机进了一间之后,我又发现里面全都是隔间蹲位,并没有普遍男洗手间里那种站立式的小便池,这样做或许是为了方便保护相互之间的隐私。
或许是为了方便看了对眼的两位或者几位男士有个可以临时释放情欲的处所。但这样一来,却又免不了排队。我进的左阙这边,在我面前已经排了四五个人。
而洗手间的每个隔间里都响起了肆无忌惮的男子雄浑的呻吟声。我本来就憋得难受,一听见男男交合的声音我更觉得不适,于是我便准备退将出去,看看右阙是否有位置。
我走到了洗手间门口,刚要迈出脚,抬头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我心中一惊,连忙将身子退回了洗手间里面“我操”我感觉自己心脏彷佛是被人一把攥住了一般,躲在门后忍不住感叹地骂了一句。
难不成我看错了?他怎么也会在这?我急促地深呼吸着,用左臂倚着门框,半蹲着慢慢探下身子,把自己的半张脸以门框为轴心,缓缓送出了门外观察着:只见那位兄台正慢悠悠地在两阙洗手间中间的盥洗台上洗着手。
然后对着镜子理了理自己的凤梨头,又拿起盛放着洗手液的竹筐里的香水,往自己的身上喷了两下,接着对着镜子练习了一下微笑,这才转身离开。我眼睁睁看着那个对着镜子微笑的人就是他。
而且决绝地不可能是另外一个人。若说是双胞胎的话,相貌一样倒也可能,但是他洗完手后用自己手指笼头发的动作我太熟悉了,他笑起来时候那先故意拧一下眉头的样子,也一定是错不了的。
可即便如此,我依旧不敢确定这人就是他因为他来这到底干嘛?难不成,他跟我现在似的,也是跟着别人一起来的么?我纠结了片刻,走出了洗手间,默默地观察着他走进的包间位置,等他进去那包间之后,我才走了出来。
他是个谨慎的人,一直都是。他所进的包间,正巧顺着大头牛牛那翼的方向,位置是在走廊尽头,隔壁和对门以及隔壁的对门都是空着的,并且都没开灯,那个位置对他而言确实僻静又安全。我立刻跑到了他包间的隔壁,迅速窜了进去。
等我刚一进屋,隔壁又响起那急促的软皮鞋跟踩在地砖上的声音,我只好连忙趴在地上,钻进了桌桉下面、把脸贴在地砖上不敢出声。
好在他只是把包间门关上,并没有走出来。没过一会,刚刚那个叫selena的服务员走到了他的包间里,推开了门,敞着门对他说着话:“哟,您总算是得空来啦?
yuki这段日子想您想得天天睡不着觉咧!你怎么也不过来看一眼?”“呵呵,前段日子了点伤,住了两天院。
今天有功夫,我这不就过来了么?”仔细听着这腔说话声,我已经能确定,此时此刻坐在包厢里的那个人就是他了,而且包间里就他一个人,也就是说他并不是跟朋友一起来的,并且,从他跟这个selena的交谈的用词和氛围,我听得出他貌似是这里的常客。
可这不可能吧?他怎么会是一间gay吧的常客?该不会是内有隐情有没有这里的谁是他的线人的可能呢?“哎呀,受伤了?伤得严重吗?”
“不重,就在胯骨这去工地,不小心被钢筋捅了的。”他习惯性地含了一会嘴里的气,才编出这么个谎来呵呵,不过确实,一般人的确很难分清楚枪疤和钢筋扎过之后留下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