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女孩子也会像男人被触及到前列腺的时候泄阳一样泄出yīn道汁液,我也是第一次知道。
原来跟女孩子做ài竟然是这样的让人快活。那天晚上我在她身上发泄了十几次,平均每次插入后十几秒就射精,时间加一起远不够跟我哥一次来得持久。
结果,我倒是一下在床上躺了两天。那两天完全是她在照顾我,为了面子,我跟她说我发烧了起不来,她什么都没说,只是笑笑,给我端水、买饭、剪指甲、擦身子。
那是我从小到大,有人对我好到细致入微,而我那时候,却固执地将她对我的好,当成是一个婊子对恩客的理所当然,我告诉自己她之前被人强制训练的就是去服侍男人的,我不能太迷恋。
结果我一下子,就对她的这种体贴上了瘾。尔后我才知道,其他的妓女再被人包养后,普遍都是去享受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姑奶奶的生活的,哪怕是做性奴的,除了被凌虐的时候,也是被所谓的“主人”像照顾宠物一样照顾的所以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主子”
只有我,是给我自己找了连屎尿都给端得了的丫鬟。我觉得我应该是喜欢男人的,在我用自己的直肠和肛门为哥哥充当性玩具将近四年时间之后。
而在之后很久,我遇到了那个暴露狂夏雪平,可当我每每见到她的裸体的时候,我除了觉得恶心、以及琢磨着在她身体那个部位把子弹打进去会让她更痛苦、流的血更多之外,我对她却也完全硬不起来。
只有当我跟莺儿在一起的时候,我的下体才会有那样强烈的反应,在遇到她之前,我一度以为自己已经是个废人了,就像我那个所谓的“父亲”一样。
渐渐地,我抽chā她的时候,时间越来越长,一分钟变成五分钟,再变成十分钟、十五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
我吸吮她的舌头的时候,力度也越来越粗暴、我渴望她的亲吻我也开始渐渐嫉妒别的男人,在她被其他那些金主或者香青苑里那些鸨母们叫走的时候,我会愤怒和失落一整天,我后来才明白,这是一种叫做“吃醋”的感觉。
而“吃醋”的感觉会像酿醋一样,时间越长,心里越酸。所以,何秋岩说错了一件事,很可能所有的警察都不会发现。
其实高澜夫妇,是我杀的。他们夫妇二人把莺儿当成禁脔,让我有一种自己的东西被人抢夺的愤恨,就算莺儿是个玩具而已,但也只能是我的玩具。
而他们对于莺儿变态的调教,让我替莺儿觉得屈辱。莺儿其实胆子很小,让她去送个炸弹这种事倒无所谓了,但她却连一直麻雀都不敢打,所以我教她开枪的时候,只能靠丢苹果这种方法。
而当我一刀一刀捅进高澜身体里之后,莺儿哭了并不是被吓得,而是因为她觉得,在高澜身边那种人不像人的日子,她过够了。为了洗掉高澜夫妇的血,我跟莺儿泡在浴缸里坐了很久。在浴缸里,莺儿问了我一个问题:“哥,咱能不报仇了么?”
莺儿说,她在遇到我之前,不知道什么叫廉耻,不知道什么叫爱。她在遇到我之后,第一次觉得踏实。我没说话。爱、踏实、廉耻,这些东西对我而言是奢望,更是能造成我堕落和慢性自杀的毒药。
“哥,咱走吧,离开这个城市、离开这个国家,咱们去釜山,找个唐人街的店铺开个麻将馆或者拉面店。
或者去北海道,种地或者大鱼。再不就去新加坡玩上几天,然后你去给人运货、开车、当保安,我去端盘子、或者做咖啡做饮料,咱俩就这样默默无闻、踏踏实实过好一辈子。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