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觉得他义薄云天,于是按照这个思路,我和你就不会再帮徐远做事了,而且从今以后回到f市回到局里,搞不好以我的脾气和你的性格,我们俩还会事事都跟徐远对着干,而这不就是张霁隆最想看到的吗?你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
我抿嘴叹着气,对夏雪平点了点头这一点,我倒是真欠考虑了。于是我和夏雪平,现在就陷入了一个困境:我俩都是警察,是警察,跟张霁隆交朋友可以。
但是不能跟他站在同一个队,否则一不留神就是勾结黑社会,若有一天中央警察部严查、或者省警察厅的人故意找茬织罗罪名,张霁隆倒不一定会怎样,我和夏雪平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那么既然如此,我们俩就必须得拥护徐远,而如果若是拥护徐远,在接下来继续帮他送信那就是大势所趋。
可是这样做,假设在我y省和邻近这几个省的大选阶段,或者未来某一天,国情部安保局这两大机关若是查起来,万一真查到了徐远在里面搞了些什么猫腻,那可真就会像张霁隆所说的那样,夏雪平和我都会被处罚、被判刑
徐远这样用自己的力量介入选举,扶保蓝党执政,他的目的能是什么呢?他这么做,自己不也会担着触犯法律的责任么?他说过他觉得y省有些东西应该改变了,那他想改变什么呢?
难不成是想让蓝党在上台之后,用政治干涉法治、让那些政客逼迫聂仕明改革、再去弹劾胡敬鲂?
若真是这样,他的想法倒是好的,可是操作起来不见得会好办吧,毕竟这不是两党和解前的旧社会和新政府,至少现在,警务和政治是不好相互干涉的。
不过,徐远既然敢去参与支持在野党的选举计划,以他的智商、能力与城府,他对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孤注一掷,
如果有哪方面的人查到他的头上,他应该有办法全身而退,可是我和夏雪平就不一样了,能够让我俩依靠的,到时候,就只有早已亡故的外公的那点余威了。
这世间事,还真他妈的都能用莎士比亚的那个话来概括:toeornottoe、这么着还是那么着、生还是死?而就这两个看似相反实则是个闭环的选择题,熬得我和夏雪平睡也睡不着,醒着却也没有半点别的什么欲望。
我是没那么多耐心往细了想,于是我对夏雪平当然也是没话找话了问了她一个跳出这个怪圈的问题:“夏雪平,你是更想让现在国内的这几个党派,哪个党执政啊?”
“我?”夏雪平盯着我的眼睛,摸着我的侧脸,想了想说道“我还真没想过。对我来说,什么红蓝黄,其实都差不多,都是政客,而政客也无非两类:做事的和不做事的,正如当警察就分成办案子的和混日子的一样。政治这个东西对我来说,我会了解,但并不觉得它有趣。”
接着夏雪平又对我问道,说着还笑了笑:“那你呢?你们这帮小男孩,应该都幻想过当官或者建功立业吧?”
“我么我很小时候喜欢红党,红党的初代主席、总设计师、第三代第四代第五代,一个个看着其实都挺和蔼的,笑容可掬,总给人感觉很平易近人。蓝党的也就”小青天“先生看着能让人舒服了,再就是”红辣椒“奶奶,年轻时候应该是个美女吧?
当然那时候我只是个孩子,也就会看脸了:那个假日本鬼子看着让人觉得吓人,剩下的包括他们先总裁也好,除了长得帅,我也没觉得他们会让人舒服。
再后来我国中和警专的时候,喜欢过蓝党,当然也是受了一帮网络快餐文章和影视剧的影响吧,再加上蓝党的一个个说话都附庸风雅、以汉唐宋明遗风自居,不欣赏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