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咋认识的一帮人,不只是警察系统的,甚至那里面干警察的都少,反正各行各业、男女老少啥人都有。
喝完酒之后要么就去唱歌,要么就去找那里有妞、要么就是组织内部,哪个女的心情好了或者不好了、或者是被咱们灌多了、或者哪个老爷们儿把自己家媳妇贡献出来,一帮人一起去找个宾馆一起疯去
有时候遇上里面有一个姓颜的、和一个姓姓霍的,他们俩有会所,我们直接就去他们俩那儿瞎胡混。混舒服了之后,这不又该到饭点儿了么,我就又去酒吧了。”说到这,舒平昇又一下陷入了一种回味中的陶醉之中:“唉我是真喜欢酒吧这种地方啊:东西有好吃、又有各种啤酒喝,还能随便就跟人聊天,还能看球、听音乐、看电影”
“还能撩拨女人下到高中生,上到高中生她妈、她老师。”秦苒酸溜溜地看着舒平昇。舒平昇笑而不语,挑起一筷子粉丝,大口吃着。
秦苒看着舒平昇,咬着饮料瓶的瓶口边沿,接着问道:“你就这么每天逍遥自在的,那后来,你是怎么跟陆孝文认识的?”
舒平昇叹了口气,嚼了颗酸涩又辛辣的腊八蒜之后,继续说道:“我那时候,日复一日,过得就是这样醉生梦死、浑浑噩噩的日子,反正分局那边还有工资拿,不愁吃不愁穿,也不愁女人。
但我慢慢的,也觉得腻味了,而且我心里还是清楚的,我知道这样的日子一点意义都没有,我也知道这样的日子我肯定过不长久我是想干点大事儿的。再说直白点,我是想去干一种,不太费事、在我能力范围内信手拈来,又能迅速向上爬的事情。
哎嘿,那几天老天爷对我也真是特别好,想喝奶,牛来了,想找娘家,舅舅来了跟我当时一起混的人里头,有个在咱f市工作的加拿大混血华裔,名叫龙嘉明”
“jimmylung,我好像知道这个人。”“哈哈,听着耳熟吧?这个人是当年dl证券投行部的总监,跟我在那群酒肉朋友里,也算是混得最熟的”
“怎么个’最熟‘法儿呀!”秦苒大睁着眼睛,水润的双眸当中,缓缓地释放着火辣的目光。
“呵呵,你一个女的,我跟你说这个,不太好吧”舒平昇却在这节骨眼上害羞了起来,可秦苒有那么一点怀疑,这家伙突然表现得如此放不开,反倒是一种,却反倒是一种欲擒故纵。
“嗬,刚才你不是啥都跟我说了么,还差这么一段?”舒平昇看着秦苒逐渐不再躲避的目光,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脸颊,以及不知是有意无意挣开的领口扣子,舒平昇便索性把话说得更加直白:“嗨,能有啥我俩经常一起玩女人呗,而且按他的洋嗑儿,我跟他总一起玩’三明治‘,就是我在前他在后,或者我在上他在下,或者倒过个来。中间一个女的,我俩的两根棍儿,分别插女人的肉屄和屁眼儿。隔着女人中间那层贼薄的肉,我俩经常都能感觉到各自的jī巴多大、往哪抽chā,后来放开了,我俩还用各自的那玩意肏过一个屄,或者怼着彼此的jī巴头。
然后让一个姑娘含嘴里你说我俩啥关系?这可能是不是搞同性恋的俩老爷们之间,能产生的最铁最亲密的关系了。”
“哈哈,让你说得多伟大似的那不就是’连襟搭子‘么!嘁”秦苒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说完之后,端起那碗酸辣粉,猛往自己的嘴里灌醋汤。
与此同时,一股又热又痒又滑的东西,撞开她原本闭合得紧紧的两片阴唇,涌到了穿在秦苒屁股上的那条丁字裤的裆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