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你们这帮戴大檐帽、端黑炮的,在哪儿呢?更别说我闺女现在还小,啥都不懂,就当是那些叔叔爷爷跟她闹着玩、做游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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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她下面毛都没长呢,jī巴插都插不进去,那也没被占啥便宜不是?
这他妈有啥的了?姑奶奶我九岁就出来干这个了,人一辈子谁不肏个屄、亲个咂的?这对你们来说是磕碜事儿,对我可不磕碜!现在不是流行什么性教育么,我就给闺女当是提前‘性教育’了还不行?就知道说风凉话!行啦,让姑奶奶我睡一觉再说吧!我看得出来。
你们就算是不想杀我,也得为了你们想要的那破玩意保护我不是?快滚快滚!告诉你们,看了姑奶奶我身子可是要付钱的,我可要脱裤子露腚了啊?”
这话说的真没法听,就算是过去在警专的日子过得极其荒淫无度的我和傅穹羽我估计傅穹羽的日子过得也没比我正经到哪去都觉得这乐羽然说的话极其不堪入耳,但我也听出来了。
一个是这女人在认识练勇毅之前好像也不是什么一般人,她跟那练勇毅的相识和结婚的流程,似乎不是很正常,再一个就是练勇毅应该是真给了她什么重要的东西。
而她也是看人下菜碟,知道了我们不会把她和她女儿一杀了之,还要保护着她、还好吃好喝供着,她便仗着自己身上的东西,才会如此有恃无恐。
“我没跟你开玩笑,乐女士!”我站起身,一拳打在乐羽然脸畔的枕头上,对着她大吼了一声,给她果真吓了一跳之后我又回到椅子上一屁股坐下,冷冷地看着她“你现在也看到了。
你自己也知道,外头有人要杀你,并不是闹着玩的,为了你和你女儿,还死了我们一个兄弟和警局的一个前辈。
之前我决定派人把你找来,既是这位赵警官认出了你是我办过的关于练勇毅的案子中练勇毅的妻子,也是你当时跟赵警官要求要我们保护你”一听我这么说,乐羽然居然立刻炸了毛:“欸?我啥时候要求你们这么干了?我可没有啊!是你们的人主动把我拽过来的!可没求着你们干啥!”
因为事情发生太多了,我心里其实也比较急,所以先前早上赵嘉霖怎么跟我说的要把乐羽然弄来,我这会儿已经忘了。
当着乐羽然的面儿我又不好再跟赵嘉霖勾兑,因为这样的话气势肯定要落下一半。索性我直接不讲道理地把手一抬:“行,那就算你没跟我们赵警官提出要求,这更好了。
因为保护你本来就不是我们的责任和义务,你如是一说,我心里更有数了,你配不配和我们无所谓,时间紧迫,我们还有好多事情要做、有好多事情可以做。
你可能觉着你身上有什么东西是我们必须拿到手的,可在我们看来,我们必须从你那得到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真相。
只不过,知道真相的方式有很多,我们也不一定非要从你这得到,大不了绕点弯子而已。我们这些人也算保你一程了,这间和隔壁那间套房,是这的老板张老大给我和我这帮弟兄们开的,不是给你开的。
不过你放心,乐女士,我会告诉他们让你和小明雅住到明天的这个时候的。”说完,我又站了起身,把椅子推进了电脑桌下面,转身对赵嘉霖和傅穹羽摆了摆手:“咱们走吧,告诉栾雪莹他们收队,把小姑娘给这娘们儿送回来。”
傅穹羽不明就里地看着我,赵嘉霖也有点震愕,他俩一看我脾气上身的模样都觉着我是在玩真的,事后赵嘉霖告诉我她心里还帮着我捏着一把汗。怎么回事呢?因为赵嘉霖从兴业路分局那头过来之前跟那边的刑侦队打招呼、让他们先把乐羽然收到羁押室,尔后章渤秦耀他们几个又去把她们接到我寝室,跟上峰打的报告也好,跟兴业路分局那边填的移交申请表,都是把乐羽然母女按照“保护案件证人”的身份定性的。
根据法律法规,保护证人这个程序一经执行,且只要证人本人表示自己提供的证词还有任何遗漏、要补充的情况,那么警检法等相关案件经办和接收部门就只能一直保护着证人的人身权益不受威胁。
而对于一个案件和与此案件相关事宜的有效追诉期为二十年,且司法机关享有追诉保留权,所以不仅是警察系统,检察院、和法院也一样。
就怕遇到这种混不吝的滚刀肉似的证人,有时候因为某些大案要案遭遇到这样的证人,被他们拖个十年八年的情况都有,因为对他们而言反正自己只要拖着赖着不开口或者不完全把事情和盘托出,你们警检法机关就得养着我,就我所知,全国范围内还有不少对司法部门人员提出譬如帮其还债、销案、取消债务、甚至是要求女警官女检察官女法官陪睡。
当然基本上没有一个是被应允的就是了,而就他们这么折腾,警检法机构还真就必须在追诉期内受着他们耍赖,因为只要相关办案人员胆敢懈怠,就算是玩忽职守,属于渎职罪,别说是机关内部要处分,搞不好还要吃官司坐个两三年的牢。于是全国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