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太后?偲茶想起太后对纪周存的心思,到底心里还是颇为不爽,这一个走神指甲就狠狠的掐着纪周手背上的软肉。
“掐的可高兴?本王皮糙肉厚的,你别弄坏了自己的指甲!”纪周笑着说道,他低头就可以看见偲茶那双素白的小手,这双手瓷白如玉,瞧着就和那幼葱一般,格外的赏心悦目。
偲茶忙停下,细细一瞧就瞧见纪周那手背上都被自己给掐出好几个月牙来,顿时忙轻轻的为纪周揉了揉,还弯下身子朝着纪周的手背呼呼热气来“抱歉,大人,我...”
“无碍,你这点子力道就和蚊子咬的差不多!倒是你,怎的走神了?想到什么事情值得你咬牙切齿的!”纪周好奇的问道。
偲茶踌躇了下,这件事情偲茶本是不愿询问纪周的,毕竟这样的事情纪周定是烦恼不已,可不问偲茶总觉得心里有根刺。
偲茶鼓起勇气,到底还是转身头朝着纪周瞧去,因为是坐在马上,偲茶这样回头有些难受。纪周两只手夹着偲茶一把就将偲茶给举起来,不等偲茶惊呼,就见纪周已经将偲茶掉了个方向面对面的和纪周坐着。
“大人!”偲茶忍不住抬起粉拳朝着纪周坚硬的铠甲上捶了下,这两人共骑一匹马就已经足够羞耻的,如今两人还面对面的坐着,马儿不停的慢跑着,颠婆间两人身子紧紧贴在一起,让偲茶觉得自己简直就被占尽了便宜。
纪周闷笑了声,觉得小丫头真是越发可爱了,不过他也没想做什么,就是男人憋的久了,他又真的喜欢小丫头,故而想要占占便宜解解渴,这,不为过吧。
“今后你我可是要同床共枕的,这就害羞了?”纪周忍不住打趣道。
“谁要和你同床共枕了!”偲茶被说的都要躲起来,纪周瞧着偲茶害羞的紧,才止住自己更加流氓的话语来。
偲茶好一会才平复自己害羞的心思来,而此时马儿已经在摄政王府的大门停下,纪周抱着偲茶下了马,两人如今居住就隔着一道墙,偲茶站在自己院子的门口,到底还是问出了口“大人,您知道太后对您的心思吗?”
偲茶这话刚问完就瞧见纪周脸色唰的下骤冷,偲茶忍不住后退一步,暗暗后悔自己干嘛要问这样不开心的事情。
“她对你说了什么?”纪周冷冰冰的问道。
“也,也没说什么,只是说漏了嘴,加上我猜测了下就知晓了!”偲茶的声音越来越小。
纪周瞧着偲茶害怕的样子,终究不忍虎着一张脸,缓和几分神色说道“本王不是在怪你,是怕她说话污了你的耳!”
瞧着纪周不是在和自己生气,偲茶胆子也大了些,轻轻的靠近纪周一步,小声问道“她不要脸,怎么可以肖想大人您呢!当时我知道都快要被气死了,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瞧着偲茶气的脸颊都鼓起来就和小仓鼠般,纪周再多的怒也消失了,他直接牵着偲茶的手入了偲茶如今的院落,知夏和糖豆本瞧着自家小姐安然无恙归来还想上前询问,但瞧着摄政王也跟着进来了,只能退的远远的。
两人回到偲茶的闺房,纪周摸着偲茶的手慢慢暖和起来,才开口说道“看来,你很想知道?”
偲茶讪笑了下“也不是很想啦,就那么一点点想知道!”
纪周不喜向旁人说这样的事情,更何况这事情还并不光彩,但偲茶既然问了,且今后偲茶就是自己的王妃,有些事情纪周觉得隐瞒并不好。
“既然这样,本王就说给你听吧!”纪周缓慢的将事情简短的告知偲茶。
原来曾经先帝还在的时候,那太后一开始也只是个闺阁贵女,她对纪周爱慕不已,可纪周常年在外且不近女色,对太后更是不假颜色。
后来先帝选妃,太后就被选入宫中,凭着自己的手段还有家族的势力,太后节节高升,更是一举封后,哪怕她并无子嗣。后来先帝过世,新帝登基,她被尊为太后,本该荣享后半生的。
却不想太后竟然对纪周贼心不死,仗着先帝过世,频频数次对纪周示好,可都被纪周给无视了!本来纪周孤身一人,太后还安慰自己纪周性子就是如此,可如今纪周偏爱偲茶,太后才会忍不住失了分寸。
听了纪周的话,哪怕纪周说的很简短很简单,可偲茶还是忍不住起身投入纪周的怀中,心疼的说道“这么多年太后那个老女人定是为难你了吧,你是不是很辛苦?”
纪周被偲茶这投怀送抱给弄的心情大为畅快,本想说太后为难不了他,可到底还是存着几分心思,只“嗯”一声,以此来获得偲茶更多的心疼。
偲茶抱着纪周很久还说了很多好听的话,纪周都有些飘飘然了,想着军营里那些糙汉子说姑娘家都爱听情话,可纪周此时觉得他也极为爱听。
若不是顾忌偲茶要休息,纪周恨不得就这样抱着偲茶,到底还是遵守礼仪未曾在这里留宿,而纪周回到府邸后可是洗了个冷水澡才平复自己炽热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