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扁:“叶孜,你听好了!不管谁站出来跟我抢宁佑,我都会让她没有好果子吃!不论是你,还是那个自以为是的孙茉莉!”
叶孜心中一惊,眸色错愕:她怎么会知道孙润之想撮合宁佑与茉莉?
捕捉到叶孜惊讶的神色,白若云狞笑出声:“哈哈!叶孜,你还真不是一般的胆小啊!这就怕了?当初我给过你机会,要怪就怪你自己不识抬举,非赖在宁佑身边不走!”
叶孜真的听不下去了,她难以置信的看着白若云,十分不理解对方的思维方式:“我为什么要怕你?白若云,你到底在骄傲什么?又在得意什么?你看不出宁佑对你越来越反感了吗?”
白若云脸色一变,气得胸脯上下起伏:“闭嘴!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
叶孜目光平静,直言不讳:“就凭我是个正常人,而你,早就配不上‘人’这个称呼了。”
叶孜的语气不轻不重,也没有故意要惹怒白若云的心思,她所说的完全就是心中所想。
白若云为了抢夺慕宁佑,已经发展到丧心病狂的地步,确实早就失去了自己原本的人格,被邪念和嫉妒操纵。
叶孜甚至能联想到,有多少个夜晚,白若云因为害怕失去或者不甘心而睡不着,苦心孤诣的琢磨着怎么对付自己的情敌,无论手段有多恶劣,无论后果是什么,她都不在乎。
这样的心态,说好听点是一片痴心,说难听点就是自私至极。
面色铁青的白若云,眼神毒辣的像利刃,她傲慢的回视着叶孜,不服气一般反驳道:“你这是在暗示我没有自知之明?你也配?说起来……你跟孙茉莉比起来,有哪一点胜过她?你批评我的同时,麻烦拿一面镜子好好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
白若云越是怒不可遏,叶孜就越是沉静,谁是跳梁小丑,外人一看便知。
针对白若云拿茉莉跟她作比较的话题,叶孜也完全不避讳的回答道:“茉莉当然很优秀,我从没说过我比她好,也从没说过你比我差。白若云,你能不能不要活在自己臆想的世界里,看不起你的人根本是你自己!如果你够自信,为什么动不动就要比来比去?”
叶孜的嘴皮子功夫本就不弱,以前之所以不争辩,仅仅是因为她不屑于勾心斗角。
现在她连珠炮一般将白若云堵得无话可说,气得对方只能干瞪眼。
眼珠忽明忽暗的白若云,不再跟叶孜斗嘴,而是提起秋国宇即将入狱的事。
她走到叶孜眼前,眸色奸诈的警示道:“某人巧言善辩的很嘛!我倒要看看,等秋玲母女找上门的时候,你还能不能说得天花乱坠!”
叶孜看不懂白若云眼神里的内容,但也没那么容易被吓到:“该担心自己处境的人应该是你吧?秋国宇这次栽了跟头,可是你一手策划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白若云明白叶孜是想套话,便眸色晦暗的挑起唇角:“啧啧!跟我交过手这么多次,你还是没学聪明啊。我既然敢做,肯定有脱身的法子咯。至于你这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贱人,就等着接我的后招吧……”
叶孜心里咯噔一下,但不敢表现出来。
她锁视着白若云的双目,发现对方并不是在装腔作势,手指不自觉的蜷成一团。
短时间内,叶孜还推论不出白若云所谓的后招究竟是什么,就只能先按捺住心底的狐疑。
她处变不惊的回视着白若云,不慌不忙的提醒道:“你三番两次拿叶洛洛开刀,她会这么蠢,看不穿你的阴谋诡计?”
白若云胸有成竹的抿抿唇,将脑袋移至叶孜耳边,压低嗓音得意道:“还真让你说对了,她就是蠢!我得去忙了,至于你——就等着替我背黑锅吧……”
叶孜眼神一黯,面色煞白。
她明白为什么白若云会说叶洛洛就是蠢,因为不论白若云做过什么,叶洛洛都不会转移目标,甚至还会摈弃前嫌,暂且跟白若云联手。
在叶洛洛那里,她就是那么有吸引力,可以得到对方极其专一的报复。
白若云离开后,叶孜一个人呆坐在会议室。
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她猛地站起来,眸色惊恐,心里七上八下。
叶孜猜测:白若云早就计划好一切,造成一种是叶孜在自导自演的假象。至于动机和目的,无非就是报复秋家,谁让秋家一家都跟她不合呢。
多么天衣无缝的栽赃手段,各方面白若云都考虑到位了。
看来,这个锅,她背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