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在外面行走过的兄弟点头,同张君正说自己见到过的一些事,“是有这些东西,我还见过有人,吃着饭就口里吐着血暴毙而亡,血里面全是白线一样的活虫,他们说这人是中了秘术。”
阿麓走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快走吧!这些东西邪乎的很,他们很快就会追来,我们得快点离开。”
众人万般费力的回到老岩山,兄弟们在山下的岗哨处就再也走不动了,一路上被江骅叫着这里到处转,打架还没用什么力气,反被走路累的不行。
一个兄弟苦着脸埋怨道:“那周国的人可真厉害,今天我们布置了这么久,什么也没得到,还逮人呢,我们差点就被人逮了。”
不料,一个兄弟忽然哈哈笑大笑了起来,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盒子对着众人说道:“不亏,可以让他们慌,这是那王爷的玉牌,我们拿着玩会。”
玉牌!另一个兄弟眼里发着光,他手往身上搓了搓,小心翼翼的接过玉牌摸着,嘴里念叨着:“亲娘,皇族玉牌!”说着,兄弟十分激动想亲一口,却被张君正伸手抽了去。
张君正把玉牌放在怀里,笑道:“那王爷知道玉牌不见后,这江陵肯定会多很多找恶匪的官兵,玉牌在我们这里暂且放两天,让那些陶元这几个奸官的脑袋疼两天再说。”
江骅抱着剑,头一回地哼着曲儿,他十分开心,因为这玉牌,也因为,这风场,卷入的人越来越多了。
好玩,从江陵这里闹出的事,从江陵这里旋起的风,越来越大,越来越好玩儿了。
其余人都难掩兴奋,但阿麓却邹着眉头,她是个十分安生的人。
看过太多命格不够贵,这东西可是个大麻烦,皇族玉牌代表一个皇室代表一个国家,这东西在江陵丢了,恐怕,两国之间……,这锅,甩的地方不好,会引火上身的。
一片狼藉处,济寻奕淡然处之,听见马蹄声,他转身,就看见江陵的两个官领着一干官兵呼后拥骑马赶来。
知道出了大事,胡斯和陶元现在站都站不稳,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他俩下了马便低身小步朝济寻奕跑去。
胡斯的小贼眼笑眯成了一条缝,足足一副谄媚小人样,“敢问王爷,和周国各使是否安然无恙。”
看着两人一副耗子成精的模样就烦,一个周国使者沉声说道:“暂时无恙。”
闻言,压在胡斯和陶元心里的大石稍稍松了一些,不再那么沉重,陶元谈笑:“那,那如此,本官就请王爷和贵使移步江陵暂歇,待本官布置酒席给各使者压惊。”
开口不谈周使被袭击的事,却满脑子想着怎么把这事糊弄过去,一使者斜睨陶元,不冷不淡说:“袭击我们的那些人,不抓了吗?他们穿着的可是你吴的兵服,以你吴国的身份袭击我周使团,且不说使臣是周命官,奕王爷可是我周皇室的身份,这罪你们可当得起。”
被使者这么一诘问,陶元嘴里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胡斯赶忙接过话,“各位大人莫见怪,我们已经派人在这附近搜查了,只是在这野外哪有在江陵城里带着舒坦,江陵野,消息一时半会儿也传不回来,我们只是想让各位好生歇歇而已。”
一口气不喘把话说完,胡斯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心里轻轻舒了一口气,总算是把话圆了过去。对方的身份是使者,还有一个是尊贵的王爷,这事发生的太突然,他与陶元还没有和上面禀报过,出了这大的差错,得把周使哄好,想出法子来应对才行。
舒坦?好生歇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