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玦虽说换了一身衣服,但红色的袍子,甚至比先前的那件还在艳丽。
在凤如画记忆中,自打认识他以来,就没见他穿过除了红色以外的衣服。
他朝她妩媚一笑,顺带抛了个媚眼:“那当然。”
她一身的鸡皮疙瘩噌噌冒了起来,双手互撮着胳膊快速步入殿内。
低头想事儿的凤如画心不在焉,刚走进殿内就撞到一堵肉墙上:“哎哟。”
疼得她咧着嘴,用手揉着自己的额头,抬眼一看才知道那堵肉墙是刚走进殿的南宫蔚。
高台上的宣启帝眉头紧皱,一声怒吼:“大胆!狗奴才!”
殿内的歌舞瞬间停了下来,整个保华殿安静无比,几十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凤如画。
凤如琴脸色陡然变白,手中绢巾攥紧,看向一脸生气的宣启帝。
被宣启帝这么一吼,凤如画当场愣在了原地,一脸的茫然。
随她走进来的凉玦扯了扯她的衣裙,用极小的声音说道:“还不跪下。”
她慌忙跪下,额头抵着地面:“奴婢知错,是奴婢该死。”
“做为奴才,行事却这般莽撞!你是哪个宫中的奴才?”高高坐在上位的宣启帝面色微怒。
凤如琴连忙从位置上起来,面色心惊的走到殿中间跪下:“回父皇,这奴婢是儿媳的人。”她的手心冒着冷汗。
跪在地上的凤如画手脚冰凉,心中暗暗叫苦,完蛋了,连累了大姐,都怪南宫蔚,都是他的错。
她偷偷的瞟了一眼墨逸修,却见他脸色不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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