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正整个人贴在院墙上,双手扒着墙墙壁上,一条腿弯曲准备爬墙,这姿势怎么看怎么像爬墙的壁虎。
她失踪了一天一夜,这凤管家看到她居然不惊讶,也没有喜极而泣,更没问她昨夜去哪了,这委实很奇怪。
她收了姿势,干笑了两声,说起慌话来脸不红心不跳:“我这不是来后院转转吗,哪想被一条狗追着跑。”
她向前走了两步,那狗仗人势的东西不认识她,又摇晃着它那条灰白的大尾巴,凶巴巴的瞪着她,一副你再敢往前走,我就咬断你的腿的节奏。
她吞了一口唾沫:“凤管家,你先将它撵走。”
凤管家低头看着脚步的狼犬:“大黄,回窝里去。”
被唤作大黄的家犬仰头,可怜巴巴的瞅着他,活像一副被抛弃了的小媳妇,那条翘起摇晃的尾巴缠住凤管家的腿,整个身子贴在他的腿上,像狗皮膏药粘着。
凤如画扶额,这么一个凶猛的庞然大物,竟还卖萌。可是它再怎么装可怜,也没法让人心疼啊,长得实在是庞大,惊悚吓人。
她很想将它翻过来看看它是公的还是母的,不过能对凤管家这个雄性男人撒娇,想定应该是个母的吧。
凤管家皱了皱眉,轻喝:“还不回去!”
大蓼依依不舍的看了看他,摇着大尾巴离去。
见那条庞然大物离开,凤如画紧绷的情绪舒了一口气:“凤管家,这狗真听你的话。”
凤管家恭敬回答:“平时都是奴才喂养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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