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争先恐后一哄而散。
谁不想免费看病啊,何况是林寒和司徒空坐诊,都抢着去排号了。
顷刻之间,偌大医馆里只剩下林寒,扁东山,司徒萱及医馆医护人员。
拦都拦不住,甚至有的病人身上银针还没取出,都火急火燎的跑了。
“好啊,好卑鄙的手段!”余振业指着林寒的鼻子怒不可遏,“不要得意太早,三天内,我要你的医馆关门。”
“不信!”林寒不惧威胁,“多年来,你一直打压济世中医馆,还有被你整垮的医馆有多少?让医闹找事,让余继铭滥用私权,究竟是谁卑鄙?”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你的报应一直在路上,很快会报应到你身上,报应到为你撑腰的人身上。”
“你……你?”余振业气得说不成话,竟敢跟他叫板,简直胆大包天。
林寒继续道:“妙春馆敞开大门等你报复!什么阴招损招尽管使,但是,我会一一奉还!”
“阿萱,咱们走!”
阿萱?司徒萱眼皮直跳,这称呼够亲切,跟吃了糖似的,嗯了一声,跟着就走。
余振业脸色阴沉的能拧出水来,看了眼扁东山,冷冷道:“为什么帮那野小子?咱可是多年的老朋友。”
扁东山深深吸了口气,“老余,你和你儿子都干了什么事?传忠身为省医药署副署长,竟打压一个实习医生。”
“而你,为了打击竞争对手,这些年多少家医馆被逼关门,济世中医馆司徒空医生,人家医术比你高明,是宋州患者之福,你倒好三番五次暗中下黑手。”
“不要忘了,你只是一个医生,退休医生!不要亵渎了医生这个职业,不要亵渎了医术!”
他愤然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余振业怔怔发呆,仅是一秒后,一脚把椅子踢翻,“扁东山,你以为自己是谁?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他又骂起林寒,“龟孙子,我叫你这辈子做不成医生!”
他摸出手机,拨通儿子电话,吼道:“你老爸我快被人欺负了,赶紧回来给我报仇……”
如果让他知道扁东山是林寒的徒弟,不知有何感想。
“阿萱,回到医馆,你负责发号,每天只限五十个病人,多一个都不要发。”
坐进车里,林寒有条不紊地做着安排。
“这样会损失不少!”司徒萱说道。
“为了宣传,投资点算什么。”林寒想得比较长远,先打出名气,免费三天,肯定吸引来不少病人,比花钱打广告效果好。
回到医馆,林寒被眼前的火爆场面惊到了,居然排到了门外。
他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于是让司徒萱告诉大家,下午两点上班,凡是来者都可以排号。
司徒萱拿来纸笔,逐个登记。
司徒空抹了把脑门汗珠,相当不解,女儿和林寒出去一会,怎会拉来这么多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