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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六头皮发麻，生怕秦如歌给他来一下。
“我实话实说，别对我动私刑啊。”
秦如歌握钢管的手都在颤抖，似乎想到什么，催促马六快说。
马六咽了口吐沫，知道在劫难逃，但是情愿坐牢，也不愿意死在这儿，他听道上的人讲过，武部处决人不受任何约束，更不用通报给警方，手握生杀大权。
只能继续往下说：“是王发展打电话叫我带人来的，这次承诺给三十万！从没有想过伤害你，就是抢后备箱里古玩。”
“他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秦如歌下意识环视一眼，没有看到熟悉的面孔。
马六也朝远处人群瞄了眼，说道：“他就在这里，一开始说抢劫的是个年轻人，快到这儿时，他又改变主意，让抢劫这辆车后备箱里东西。”
“胡说八道，我怎么没看见他。”秦如歌半信半疑，况且，马六自从被开除后，据说离开了宋州，从此销声匿迹，可是，能够知道如此清楚，又不得不信。
“我没说谎，我有他电话，不信给他打一个。”马六伤天害理都是为了钱，如今为保命，只能出卖雇主。
林寒翻出马六的手机，当即拨通电话，响了几声被人挂断。
不敢接听？说明已经知道这边情况。
林寒记下号码，给冷若水打去电话，叫她来捡功劳。
“我……我全部交代了，你不是要饶了我吗？”马六可怜兮兮望着林寒，“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
“饶你？像你这样的恶棍，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女孩子。”秦如歌扬起钢管，但没敢落下，她连只鸡都没杀过，下不了狠手。
林寒突然把嘴凑到她耳边，轻声问：“要不要废掉他？”
秦如歌微微一怔，旋即会意林寒的意思，她愤愤地抬起脚，试了几次，没能落下。
“秦小姐，我错了，再也不敢了，请你饶了我吧。”马六终于知道害怕，苦苦哀求。
噗。
啊——
马六一声惨叫，裤子染红，被林寒一脚踩爆，此生只能像太监一样的活着，这就是他的下场，幸好没有玷污秦如歌，不然，他会横死街头。
秦如歌神情僵住，她轻咬着红唇，眸中噙着泪光，男人替她报了仇。
“你……你不讲道义……”
林寒冷哼，“不许走，等警方过来！胆敢逃走，我会派出宋州武部所有人员，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杀了你。”
“再者，最好不要乱动，否则，你不但彻底废掉，还会把血流干而死。”
马六除了答应，别无选择。
林寒又把其他四个伤员拎了过来，排成一排，检查一番，都没生命危险，又把他们的髋关节弄脱臼，这才把还在发呆的秦如歌扶上车，驱车驶离。
“王八蛋，王发展，都是你害了我，等老子出来也要弄死你！”
马六不停地嘶吼，看热闹得没人靠近，跟看猴似的远远观望，等待警方赶来。
直到车尾灯消失，某处隐蔽角落里，缓缓走出一人，快步来到马六身边。
“你……你谁啊？”马六惊恐地看着对方。
来人头上罩着黑色塑料袋，只露鼻孔和双眼，尤其在夜色下，显得异常恐怖，一些看热闹的都吓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