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松柏神色凝重,沉声说道:“大恩大德,自不言谢,不管殿试之后我功成名就与否,义兄只需一句话,只要不是那杀人放火,犯我本心之事,我望松柏定在所不辞。”
“为兄还真是有几事需要你帮忙。”付景年笑道。
“义兄尽管开口便是。”望松柏说道。
“此事尚不急,待到了长安,我自会负于你说。”付景年摇摇头道。
“好,到了那日,义兄定要开口才是。”
付景年见自己目的已经达到,就无心再与其闲扯,几句过后,便暗示他自己要歇息了。
“那义兄多做休息,为弟就先行告辞了。”望松柏起身作揖。
“嗯。”付景年点点头,对铁大牛说道:“大牛,你送送松柏。”
出了厢房门,望松柏重重呼出一口浊气,他虽年少不经事,但却不是一个愚傻之人,他隐隐知晓,此事绝非表面如此简单。
“大牛,你觉得义兄是一个怎样的人。”望松柏问道。
铁大牛眼里爆发一股崇拜的色彩,自豪道:“景年哥儿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记得有一次,景年哥儿为了去救俺爹爹,带上了一千轻骑闯宗,连那宗主都被景年哥儿一箭射杀,若不是那日幸好有他在,只怕俺爹爹此命休矣。”说到这,铁大牛有些后怕,“反正景年哥儿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打心眼里的好,还有很多事,如果你想听,俺就给你说说。”
“哦?”望松柏低下头喃喃,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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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内,只剩下了黄脸丫头和付景年,两人都没说话。
付景年轻轻为饮掉一杯茶,闭上眼睛,也不咽下,任茶间的清苦味在嘴里渐渐蔓延。
“少爷,你真的决定将此人拿去参加殿试吗?”黄脸丫头撇嘴问道。
付景年闭着眼睛重重“嗯”了一声。
“他会死。”黄脸丫头轻声开口。
付景年蓦然睁开双眼,妖邪的桃花眸子划过一抹精光,冷笑道:“天下本就没有白吃的午餐,若不想付出一些代价以及风险,就想取得成功的话,未免对他人太不公平。”
“是啊,天下本就没有白吃的午餐。”黄脸丫头盯着付景年,幽幽叹了一口气,沉默了良久,片刻后轻声问道:“少爷,“无心诀”的第一次心变应该快了吧?”
付景年没有答话,只是沉默以对。
“少爷,说好的到了长安,你要给我买最好看最贵的胭脂粉哦,要算数。”黄脸丫头忽是如此说道。
“嗯,算数算数,少爷多久说话不算数了?”付景年勉强笑了笑,走到窗口,眸子眺望向远方,呢喃道:“娘亲,等着孩儿,孩儿就来了。”
黄脸丫头凝视着那站在窗口,一席白发白袍的背影,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低声喃喃道:“少爷,你是一个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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