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懵了,警察管抓人,还管抓鬼的业务吗?那不得请道士?
“不需要!”苏夏一听他要报警,撩开纱帘走了出来。
屋子里这几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相打量着对方。
牧廷川目露寒光,浑身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薄唇轻启:“你是——”
没等牧廷川说完就被苏夏打断:“没错,我是跟踪你,我要不跟踪你都不知道你外面养了个小狐狸精,家花没有野花香,狗永远改不了吃屎,臭男人,我们分手了!”说完帅气的甩了甩头发霸气离开。
牧廷川被苏夏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给整懵了,他完全不认识这个女人,而且她是怎么进他房间的?
服务生也讨厌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男人,虽然他自己也是男人,但对感情专一的很。
“牧总,有些话或许我不该说,但做男人还是要专一点,天道轮回,您女朋友挺好的,好好解释一下或许还有机会,您早些休息吧。”
服务生走了之后,房间里就剩下床上的女人和他了,女人颤颤巍巍穿好衣服走到牧廷川面前:“对不起,牧总,我、我第一次做,不知道您有女朋友,打、打扰了。”道完歉赶紧跑了出去。
给牧廷川气的直接把枕头狠狠地砸在地上:“敢这么整我,胆子不小啊,我们走着瞧。”
溜回房间的苏夏原本以为这场闹剧就这么过去了,但没想到报应来的如此之快。
这场宴会是三天两夜,第二天一早,准备去吃早点的苏夏打开门就看见一张令她想跑的面孔。
“Goodmorning,mydarling!”牧廷川斜倚着门框。
苏夏嘴角抽搐:“你有病吧,谁是你darling,有病就去看医生。”说完用手去推牧廷川想要关上房门,没想到不仅没推开反倒被他抓住紧握在手心。
“你干嘛?耍流氓吗?”苏夏用力抽回手,奈何力气不够大,挣脱不开牧廷川的钳制。
“当然是带我女朋友去吃早餐了。”
苏夏用另一只手推搡着他:“谁是你女朋友,你要不要脸?”
牧廷川挑眉:“我不要脸?昨天是谁大言不惭的说是我女朋友,还叫服务生开我房门。”他怕苏夏听不懂,还特意强调了一下‘我’字。
苏夏语塞:“我、我——”
“你什么?”
“我说了我跟你分手。”
“哦,那好办,我不同意。”
“嗯?你有病啊,我跟你就没在一起过。”
“本来是没有,但从昨晚开始就有了。”
“不行,我不愿意,我没看上你。”
“你眼瞎吗?我这身材相貌,权势地位,哪样不是出类拔萃的,找我这样的你祖坟都冒青烟。”
“你家祖坟才冒青烟呢,不可理喻,你再不松手我可报警了。”
“报警好啊,你未经本人允许进入私人房间,谁知道有没有什么重要的财物丢失?”
这话给苏夏气的脸红脖子粗:“你少血口喷人,我什么都没拿,别侮辱人。”
“我的房间,我的东西,我说丢了就是丢了,我说没丢就没丢,你能拿我怎样?”
“你、你以为天底下没有王法了吗?”
“啧啧,到底是太年轻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是说了么,做我女朋友,不对,应该说本来就是你要求的,现在如你所愿。”
“那我反悔了。”
“没门儿!”
“我认识你是谁呀,当你女朋友,做梦吧,一看就是个海王!”
“你不认识我没关系,我认识你就行了。”
苏夏:“???”
“苏夏,苏家二女儿,今年二十六岁,大学珠宝设计专业,现有一家自己创立的珠宝公司;挚友刘弋薇在外企翻译公司上班,俩人在中学时期相识;你还有一个哥哥,不过目前在国外;至于恋爱经历嘛——不比我少,挺精彩,说你是海后也不为过。”
苏夏看他把自己打探得一清二楚,此人绝非等闲之辈。
“你到底是谁?”
“牧廷川,你男人!”
苏夏突然反应过来,这个人不会就是上次的相亲对象吧?糟糕,相亲那次不是自己去的,不知道事情暴露了吗?不过这男人没提起······先装傻吧,敌不动,我不动。
牧廷川是做生意的,混迹商场那么多年识人的本领可是顶尖,很容易看出苏夏在想什么,既然她想装傻,那他就陪她玩玩儿。
这几天不管苏夏去哪,牧廷川都像跟屁虫一样跟着她,还把她的房间调到了他旁边,原本牧廷川让她跟自己住在一起,苏夏死活不肯才作罢。
趁晚上休息的工夫,苏夏给刘弋薇打去了电话。
“喂?夏夏啊,怎么样,玩的开心嘛?”
“一言难尽,薇薇,游玩一趟,被迫有了个男朋友。”
“哈哈,被迫?什么情况啊?莫非是艳遇?什么样子的人啊?”
“一个帅气多金、幽默风趣、开朗健谈的海王。”
“不会吧?夏夏,你身边怎么总围绕着这些不靠谱的人呢?”
“别提了,不过这几天相处下来感觉还不错,对我挺细心,挺照顾的。”
“我可提醒你啊,海王终究是海王,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是他先赖上我的,谁耍谁还不一定呢。”
“嗯?”
“薇薇,你记得上次我让你替我去相亲吗?就是那个人,我们在一起了。”
刘弋薇瞬间大脑空白:“夏夏,你、你说是、是谁?”
“就是上次让你替我去相亲拒绝的那个人啊,在宴会上我们遇见了,发生了好多事,现在我们俩在一起了。”
‘轰’地一声,刘弋薇感觉自己心里某个角落坍塌了。
“喂?喂?薇薇??”苏夏喊了半天也没有得到刘弋薇地回应,以为她去忙了。
“薇薇,我男朋友过来找我了,回聊啊。”
刘弋薇不知道苏夏什么时候挂的电话,只是单纯地希望自己没接起她这通电话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