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大前天下了一天的雨,昨天一早雨才停下来。”左典有些不明就里地回答到。
“这就对了。”天朗说到,“这并非是什么天谴,而是那些道士搞的鬼。他们用符纸包上砒霜毒药,趁夜间时分,用弹弓将包裹着毒药的纸团射上这屋顶,第二天下雨时,雨水冲散了纸团,砒霜化入雨水,然后顺着屋檐滴进了石缸里,因此石缸里的水就有毒性了。”
大家听了天朗的话都恍然大悟。“难怪用此水浇过的花草都死掉了。”
“原来如此,但为什么仆人们又怎么会纷纷病到呢,他们并不曾饮用此缸中的水啊?”左典还是有些不明白。
“这就要问一问贵府家中的仆人们了”天朗说。
左典当即叫来后厨一个叫来福的佣人,向他问到:“你们平时会饮用这缸里的水吗?”
“没有,我们都不会喝这缸里的水,只是用此水来浇花渶地。”他回答道,迟疑了一下,又说:“但有时也会用这缸里的水,来洗刷锅碗瓢盆,还有洗衣服啥的。”
“喔,这就清楚了,这水污染了锅碗瓢盆,后来再使用的这些炊具的人就会中毒生病了。”阳子接着说到。
“对的,确实如此。以砒霜的毒性,如果直接饮用此水的话,就会中毒而亡了,不仅只是生病这么简单了。这些道人的手段真是毒辣啊!”天朗心有余悸地说到。
弄清楚了缘由,这让左典稍稍放下心来,但同时又对恶道们的卑鄙手段感到无比愤怒。“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真是无耻之极,总有一天我会收拾这帮混蛋的,还想让我们帮他们做模型,别做梦了!”左典愤然大骂。
“我到不这么认为,我觉得倒是可以帮他们制作头模,利用这个机会,我们可趁机进入教会了解些情况也不错。目前,教会是人多势众,且手段凶狠,我们直接跟他们对着干,并非上策。”天朗提出不同意见。
众人虽然觉得天朗的话有些道理,但并不都认可,大家认为不能向恶势力低头,反而觉得天朗这样轻易服软很奇怪。于是都七嘴八舌地提出不同意见。
“听我把话说完。”天朗打断众人的议论,说到,“我并非要让令尊亲自为他们制作头像模型。左府可以把我推出去,就说我是左氏玉器的掌门匠人,让我去给他们制作头模,我也借此机会会一会这个教主,看看此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对啊,我到时候做你的助手,我们一起进去把他的老巢给端了。”阳子立刻表示赞同地说到。
“就你们两人,那也太冒险了吧?我们师兄弟几个一起去还有些胜算吧。”左典显然有些不放心道。
“对啊,虽然他们人多,但我们只要先制住他们的头儿,就是那个什么清虚教主就行了,这叫擒贼先擒王。”叶成士也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这样吧,我们先去看看情况,然后见机行事,就左师兄陪我去就行了,他是左家公子,有他在,更容易取得教会的信任,你们几个暂时在外面做外应好了。都贸然前往,如果反而被对方一网打尽,岂不更为糟糕。”天朗努力说服大家道。
大家见天朗言之有理,也就不再争执,都点头表示赞同。
刚刚达成统一意见,就有一个家丁慌忙来报:“不好了,不好了,门外来了一群道士,叫嚷着要冲进院中见老爷,挡都挡不住,少爷,您赶快去看看吧!”
“看来他们是想来硬的啊。”左典很是气愤地说道。
“那可不成,我们也不能太轻易地答应他们,他们若是强来,我们就先给他们点顔色瞧瞧,灭一灭他们的威风再说。”天朗胸有成竹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