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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堰清扶了扶眼镜，语气中带了点兴趣的问道，“怎么说？你问出什么来了？”
只有赵铭在旁边不明所以，照例打开手机开始搜索恶佛是什么了。
杨泽宇听到韦兰兰的话之后，也凑了过来，不过他说的是其他的事，“如果真的是恶佛的话，这个我们最好别管，让一部的人去协调吧。”
韦兰兰瞪了他一眼，说道，“这可是我们小赵同学的女朋友！怎么可以让其他部的人去做呢？”
杨泽宇哦了一声，但是他坏笑着说道，“转正了吗？”
赵铭急赤白脸的说道，“不是不是，我们就是单纯的男女同学的关系而已！”
杨泽宇又哦了一声，揶揄的看着他，充满了各种意味。
赵铭被他们闹了个大红脸。
闻堰清敲敲桌子，把他们的注意力拉回来，他平静的继续问道，“兰兰，继续说，你发现了什么？”
韦兰兰摊开笔录，她说道，“我问了，她的那个新的顶头上司，就是路轩，当初最大的嫌疑人，是空降的，而他之前只是一个分管的小领导罢了。”
“其实方丽之前是做hR的，她说，在路轩空降之前，其实之前大家一直以为是另外一位副总会上位，但是没想到上头会直接空降来一个人，并且来之后，就开始收缩这位副总之前分管的业务，美其名曰，优化。”
她点点赵铭的方向，说道，“我们的小赵同学，就是这么被他们优化掉的。”
赵铭没想到还有这种内情，他张大了嘴巴，喃喃道，“我以为只是真的业务不好呢……养不起那么多人了……”
韦兰兰翻了个白眼，说道，“你还真是天真啊，说什么你就信啊？”
赵铭羞愧的低下了头。
韦兰兰继续说道，“主要是那位路轩路总，之前当分管小领导的时候，也没见有什么特别出众的工作能力和履历，只不过，在小赵同学的原公司的那位老经理退了之后，他也只是被纳入了候选的考虑范围而已，普遍认为只是一个充数的。”
“不过这位路总，在知道自己进入候选之后，据说去了一趟泰国。”
闻堰清哼了一声，打开自己的电脑，他说道，“你是不是想协调边防，查一下他的出入境记录？”
韦兰兰点点头，她说道，“我就知道师兄最懂我了！”
杨泽宇在一旁冷哼了一声，韦兰兰没有理他，继续恭维闻堰清道，“不愧是闻师兄，闻弦音知雅意，不像某个木头。”
闻堰清无语道，“别把我扯到你们俩中间啊。”
赵铭听到这些话，后知后觉的咂摸出一点味道，吃惊道，“啊？”
闻堰清进了公安系统，很干脆利落的跟边防发了个协查流程，把之前路轩留下的身份信息发了过去，让边防查查是不是他在泰国有出入境记录。
得益于现在高度信息化和大数据的便利，边防那边很快就查出了路轩的出入境记录，确实他在泰国呆了一个星期左右。
闻堰清说道，“核对过了，确实是在泰国呆了一个星期，日期也对的上。”
韦兰兰兴奋的一拍桌子，说道，“所以我合理的怀疑，是不是那边有什么脏东西，跟着他进来了，然后现在，把方丽当成了替身？”
闻堰清嗯了一声，沉思了一会，慢慢说道，“的确是有可能……证据呢？”
赵铭听他们说话，一时之间感觉有点割裂，原来现在处理这种异常事务，并不是什么占卜问道，也不是什么各种法宝显灵，也像是从各种碎片化的事实和证据面前，慢慢的推测出事实的真相，就像是破案一样。
韦兰兰说道，“方丽房间里那些黑灰，就是赵铭看到的，算不算证据？”
闻堰清反问道，“如果你能通过那些灰，能反向追踪出什么东西来，那就算。”
韦兰兰被问得一噎，她悻悻道，“那些会反灵力追踪的……都是大佬……”
赵铭突然发现了什么，他问韦兰兰道，“师姐，那些黑灰，你看不到吗？”
韦兰兰摇摇头，说道，“我看到的数量很少，你看到的数量很多吗？”
赵铭点点头，举手示意道，“反正我觉得，数量还挺多的，就飘在空中。”
韦兰兰对着闻堰清得意的说道，“看吧，小赵同学都这么说了。”
闻堰清嗯了一声，笑道，“不错啊兰兰……学会反向思考了，小赵同学看到了，但是你看到的不多，这种矛盾反而更加确定了确实是有问题对吧？”
韦兰兰翻开下一本笔录，指给他们看，“方丽说了，她其实自己能感受到的侵犯，就是两次，第一次发生就是在办公室，她吃了那次酒店外送来的饭菜之后，就逐渐的失去了意识和对自己肢体的控制能力，第二次的时候，莫名奇妙的在家里出现了鬼压床的症状。”
闻堰清继续问道，“饭菜什么的，都查过了？”
韦兰兰点点头，“当然查过了，五星级酒店本来就要保存每天的饭菜样本，更何况第二天方丽就报警了，酒店很配合，很干净，没有任何的药物痕迹。”
“那天晚上本来就倒她一个就很奇怪，其他人都没有事，就她一个人。”
闻堰清考虑了一会，问道，“考虑过施术媒介没有？”
